“松开手。”
祁池砚抬起头,眼角耷拉着,语气也非常委屈:“不要讨厌我好不好,从前就算有千万般不好,我也死了不是吗?”
他轻飘飘地诉说自己已经死掉的事实,眼见纪时禛没有反抗的动作,勾起唇角。
“随你便。”
话音刚落,祁池砚带着刻意温存的心思亲了亲纪时禛的唇:“谢谢时禛。”
脑海中系统因为突然黑屏连忙提醒宿主要小心。
【宿主要原谅威胁我们的坏蛋吗(?ì _ í?)】
“当然不是。”
纪时禛眼中清明,他缩回伸在外边的手,闭上眼睛忽略掉身边的人。
祁池砚的手也伸进来,十指扣住纪时禛的手又说了一些话,无非就是告诉他自己会永远陪着他。
这样深情的话竟也带上几分诡异,仿佛命运要深深纠缠牵连不断。
青年的手骨上血脉非常清晰,过分白皙的手被冰冷又宽大的手握住,恶鬼的眼神描摹着他的挚爱。
他对青年生出不该有的心思大概也是这样的时刻,黑暗和暧昧促生晦暗的种子。
没有人能分开他们。
祁池砚感受着纪时禛和自己不一样的体温,同样也能触摸到有规律跳动的心脏。
他试着调高自己的体温,却仍旧是冰冰冷冷,无时无刻不提醒着他是个和青年不一样的异类。
“唯一闪亮的只会是你,不会再有人说你不如我了。”
祁池砚启唇轻声地做出了保证,眼神从未离开过纪时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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