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起若鹰扬,动若脱兔,举手投足之间,凤声飒飒,不仅可观赏性极高,单是那掠面疾风犹如针砭一般的感觉,就知道这套拳法极具实战性。

“小李啊,你参没参加工作?”打太极拳的老头跟李逸蹭话。

“参加了,前不久刚报到。”李逸用毛巾擦汗。

“在哪个单位?”老头还真有一股打破沙锅问到底儿的劲头。

“派出所。”李逸没觉得有保密的必要。

老头肃然起敬:“了不得,那是在政府工作。”

李逸笑了笑:“没什么了不得,就是普通的公务员。”

老头笑着说道:“可不能这么说,你还年轻,有30岁没有?”

李逸顿时郁闷了:“大叔,我看起来有那么老吗?我今年才19岁。”

“呵呵,是老朽唐突了。”

老头笑得挺开心,李逸觉得有些莫名其妙,赶紧告辞离开。

“哟,三大爷早,我昨天回来听说又开全院大会了,有什么重要指示要传达?”

迎面看到正在给花盆里的韮菜浇水的阎埠贵,李逸笑呵呵地问道。

“……”

阎埠贵尴尬得差点儿把自己栽花盆里,憋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也没什么指示……噢,就是防暑降温,对,防暑降温。”

“对,这个季节很多人头脑发热,是应该降温,免得烧糊涂了。”

李逸一语双关的附和,阎埠贵只得咧着嘴应是,等李逸进了中院,他这才扔下水壶,气冲冲地回到家里,坐在桌子旁生闷气。

“哟,他爸,这是怎么了?”三大妈奇怪地问道。

“还不是李逸那臭小子!”

阎埠贵咬牙切齿地说道:“他竟然拐着弯儿地骂我头脑发热,老糊涂了。”

“什么?!那还了得!我找他去!”

三大妈还是很护夫的,当下摔了手巾要去给丈夫找场子。

阎埠贵哭笑不得地拉住老婆:“你就别添乱了,人家又没有直接骂,也不是骂我一个。”

李逸进中院的时候,正碰上何雨柱拿张报纸往外走。

“柱子哥,这是上哪儿?”

“当然是上茅厕啊,这大清早儿的,什么都得忙活。”何雨柱说着,就匆匆的往外跑。

李逸一把就将他拽了回来,“自家有茅厕,哪用得着上外面的。”

说着话,他把何雨柱拉到厕所前,一边掏钥匙开门一边说道:“等会儿你拿把钥匙,以后你和雨水……嗯,还有聋老太太,都可以在这儿上厕所,别人免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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