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不会喝的假酒吧?”
“那是我打的。”
“……”
我有些茫然,看着坐在桌边周身冒着冷气的自家老婆,下意识往后挪了挪,然后才发现,我的双手双脚被锁链绑着,还是我自己的链子。
“老婆你……这么野了吗?”
“呀,你这色鬼。”
这称呼,好久没听到还有点怀念。
姜臻跳起来,手里出现一块金砖,对我当头就拍了过来:“这回你真的去死吧。”
也……久违了。
“下次再发疯,你就真死了。”姜臻骑在我身上,一口咬在我肩膀。
我有点不明所以,收了链子刚想反制她,就发现她的身子在颤抖,便也不再挣扎,有一下没一下轻轻拍她后背。
我问她怎么了。
她说我喝多了耍酒疯,但具体如何她没说。
不过我能想的出,失去意识后的我怕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然喝酒误事。
“我下次再也不喝了。”
“你的保证最没用。”
“我没有信誉吗?”
“男人鬼话不能信,很遗憾,你两样都占了。”
“好吧,任凭处置。”
说完我轻拍她背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温柔乡,美人冢,我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我喜欢这样的日子,每天姜臻去上班,我就照顾那些花花草草,偶尔和泰山神胡侃,只是再也没上当喝他的酒。
等老婆下班回家,就一起在泰山上逛逛,吃吃小吃,坐在山顶看着满天星辰,说一些用不着的废话,来慢慢抹平这八十多年的时光。
安抚因为这片空白而带来的不安,彷徨,恐惧以及那偶尔突如其来的陌生感,然后又是一阵战火纷飞,浪潮翻涌。
我无聊时好奇她是怎么工作的,直到我看见一群鬼哆哆嗦嗦连头都不敢抬的时候才恍然。
她不再是那个一口一个师娘说的小姑娘,而是其他鬼口中“奉女帝之命”的轮回之主。
掌轮回,定生死。
连谢必安都开始变着法阿谀奉承了,何况其他小鬼,连抬头的资格都没有。
可他们怎么好意思嘲笑我的?
“看,那就是鬼神。”
“听说要不是女帝,他就死了?”
“是,不自量力去闹天宫,竟给鬼惹麻烦。”
“别这么说,人家实力挺强的。”
“那能如何?哼,祸乱朝纲,自从他回来,女帝大人都很少主持大局了,而且要不是他,我们能惹上天庭这个大麻烦吗?”
“而且我悄悄跟你们说,听说他伺候女帝不行,被打的可惨了,就剩一团黑气。”
“听说了听说了,如今都传开了。”
“也是,就他这小身板?不得行。”
“真的假的,听谁说的?”
“不知道,反正都传开了。”
我看着那几个议论纷纷的鬼,悄悄跟上,直到僻静地方,抓过来,把他们的舌头一一割下。
“说,谁传的?”我踩着一个鬼问他
“呜呜呜,呜呜呜。”
“……”
失误了,应该先问再割的。
我有点闷闷不乐,晚上姜臻回来问我:“怎么了?又打架了?”
我揉着胳膊,和他吐槽:“他们嘲笑我,说我祸乱朝纲,还有,你打我能不能背着点人?女帝家暴,说出去也不好是不?”
“这里除了你就是我,还不背人吗?”
“谁说的,不还有他吗?”我指着坐在河边拿着钓竿青了一只眼睛,还试图在忘川里钓鱼的泰山神。
“好了,别郁闷了,白泽回来了。”
我一愣,深吸一口气,揉了揉了脸:“好吧,那我去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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