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鹤辞走到窗边,抬手合上了窗户,将冷风隔在了屋外,转身便听见了白砚修带着些许疑惑的问道。
“这…怎么会再次断裂?前些时候不是说已快要大好了吗?”
说起这个,另外两人也面色不虞的抬头望向神色淡淡的男人,烛九阴的视线至始至终从未离开过,此时双眸紧闭的少女。
听了他们的疑惑,男人淡淡的神色也带上了些许冷意,将这一路发生之事言简意赅的说了一遍。
几人听罢,都甚是沉默,钟离霁听完也沉默了一瞬,好像对,但又不完全对,哦,他没说二人独处那一段……
以及,得知了一些不该知道的东西。
他如何知道的南容邑与她对上了?莫不是,从一开始他就在,也就是说,男人一路从钟山跟到了青丘,道不知,堂堂钟山之主,也回去做这等……之事。
不过,钟离霁倒也没多少生气,或许是讶异更多一些。
一段沉默在此时显得震耳欲聋……
最后,还是白砚修勾了勾唇角,朝着面色冷漠的男人行了一礼,并疏离地道了谢。
“那这一路上还得多谢神君对阿笙的照拂,以及您愿意出手救治,我昆仑定会记得这份恩情,届时,待我几人出去,定是得带上各方谢礼,上钟山好好答谢您一番,到时还望您莫要将我等拒之门外。”
男人说完这些话,也未起身,姿态做得十足,疏离又言语间的谢意也没有丝毫作假,到是由其的真诚。
如此明显的,想要撇清关系的意思,烛九阴又如何会看不出来,不过男人此时却不打算说什么,因为…
“二师兄…”
一道清冷的女声响起。
“如何,可有不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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