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菲灵格缓慢地走了出来,同时向布鲁兹等人致以法国军礼,我们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表明我们没有恶意。

“我们不是敌人,只是路过时听到这里有打斗声来看看。”我向他们解释道。

“人类?这可真是稀客。一般的人类可不会来到这个地方,也就是说,你们不该出现在这儿。”布鲁兹的眼神中透露出怀疑。

很显然,兽人们并不相信我的说辞,他们对我们的出现感到警惕。

“算了,她们能从人类的地盘上活着到这里一定不简单,假如打起来的话会耽误计划。我觉得她们确实没有恶意,先让她们和我回部落里,一切交给首领定夺。”祖格尔低声对布鲁兹说。

布鲁兹也点头表示同意,他的目光在我们身上打量了一番,似乎在对我们进行评估。

“远道而来的客人,这里不是久留的地方,而且出于一些原因,你们现在必须和我一起回部落。”很明显,祖格尔并不是在和我们商谈。

“当然。我们在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这对我们来说并不是一件坏事。”我说。

菲灵格也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那么,请吧。”祖格尔示意我们跟随他离开。

我们跟随着祖格尔离开了战场,而布鲁兹也开始了自己的计划。

在祖格尔的带领下,我们走出了那片遮天蔽日的森林。原本以为迎接我们的会是荒原上典型的贫瘠与荒凉,但眼前的景象却颠覆了我的想象。

荒原本该是植被稀少、土壤贫瘠、气候条件恶劣的景象,但眼前却是另一片景象。

青草覆盖在茫茫的大地之上,它们在微风中轻轻摇曳,散发出勃勃生机。一条宽阔的大河在远方蜿蜒,它的存在不仅分割了这片草原,更为这片土地带来了生命的源泉。

成群的牛羊在草地上悠闲地进食,它们或低头啃食着新鲜的草叶,或抬头凝望着远方。兽人牧民骑着座狼在牛羊群中穿梭,他们的身影在草原上显得格外矫健。

这些座狼体型庞大,毛发浓密,它们的眼神中透露出野性,但对兽人牧民却显得温顺服从。

眼前的景象令我有些惊讶,这哪里是荒原,这分明就是一片生机勃勃的草原。这里的气候条件似乎并不像传说中的那般恶劣,相反,它孕育出了一片丰饶的土地。

祖格尔看出了我的惊讶:“怎么样,很吃惊吗?”

我点了点头。

“原本这里确实是一片荒凉的景象。”

祖格尔开始为我解答疑惑:

曾经,兽人们在战败后狼狈地逃到了这片被称为赛迪尔荒原的地方,这里荒凉而贫瘠,被外界视为“鸟不拉屎”的地方。为了生存,原本结成联盟的兽人部落不得不解散,各部落重新开始了残酷的攻伐。在这片荒原上,弱者成为了强者的奴隶,败者成为了胜者的食粮,兽人的生存法则变得异常残酷。

很长一段时间,兽人们为了存续过着茹毛饮血、同类相食的日子,同时还必须面对恐怖的魔兽的威胁。

这期间出现过几位一统兽人的王者,他们试图将兽人团结起来,但是他们选择的打破困境的方法,无一不是想着要到人类富裕的地盘上去劫掠,去征服土地,最终他们都失败了。这些失败的征服不仅没有为兽人带来希望,反而加剧了内部的分裂和矛盾。

王者的逝去代表着兽人再一次分裂,惨剧不断在赛迪尔荒原上上演。兽人的社会陷入了一个恶性循环,强者压迫弱者,部落之间的战争不断,兽人的文明似乎永远无法摆脱这种野蛮的状态。

终于,在一千两百多年前,一位新的王者横空出世,他是来自恐惧部落的乌鲁鲁。

他与曾经那些王者不一样,没有带着兽人们对人类进行劫掠,而是将目光投向了改变兽人自身的命运。

乌鲁鲁王召集了所有会魔法的人,包括兽人中的萨满、巫师和那些拥有天赋的个体。在乌鲁鲁王的带领下,这些魔法师们开始用魔法改变赛迪尔荒原的面貌。他们共同施展神迹般的魔法,让青草覆盖了这片土地,水流涌入了干涸的河道,使得荒原焕发出了生机。

在乌鲁鲁王的教导下,兽人们学会了畜牧和耕作,他们终于不再需要靠着同类的血肉来维持生存。这些改变不仅提高了兽人的生活条件,也改变了他们的生活方式。

乌鲁鲁王给这片荒原带来了巨变,他的名字和事迹被兽人们传唱,毫无疑问他是一个伟大的王。他是兽人们的心中无人可以超越的偶像,他的形象成为了兽人团结和进步的象征。

但他毕竟只是一个凡人,他没能解决各部落之间的分歧。乌鲁鲁王在世时,他的威望和力量足以维持部落间的和平,但当他陨落之后,兽人们再次因为部落之间的矛盾而内斗。

“原来如此,荒原变草原确实厉害。”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意。乌鲁鲁王的成就不仅仅是改变了一片土地,更是改变了一个种族的命运。

“倾尽全族之力彻底改变这片土地,乌鲁鲁之前的统治者怎么就没想过这么做呢。”菲灵格说。

“为了纪念王,我们将那条河命名为乌鲁鲁河。”祖格尔说,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自豪。“据说顺着乌鲁鲁河而下就能到达精灵们的地盘。”

我们已经进入了蛮雷部落的控制区域,沿途的部族民众纷纷向祖格尔打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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