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时找我什么事?”姜荔从陆宴兮身后,探出脑袋问。
“他没说,只说要见您。”顾秘书只管传话。
“让他等一下,我马上过去。”姜荔推开陆宴兮,便要从榻上起来。
顾秘书得令,已然光速消失。
“非见不可?”陆宴兮拽住姜荔的手臂,眸子已经染上一层薄怒。
“怎么?陆总是在吃醋吗?”姜荔不睬他,长指拂过被压皱的裙摆,“我要真和他有什么,陆总觉得,你还会有机会吗?”
近水楼台先得月,只可惜,姜荔不吃窝边草。
这一生,被男人伤一次就够了。
姜荔拂开他,自顾迈步出去。
季容时在花厅等了一会,才见姜荔姗姗来迟。
“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有什么事是不方便打电话的?”姜荔疑惑,叫人重新添了茶来。
一定是急事,季容时鲜少这样莽撞。
“厉姨,还好吗?”
“说正事,讲重点。”姜荔并不愿意透露厉卓宁的状况。
“姜董希望你能撮合一下,永立的新项目和则灵资本的合作。”季容时开口开的艰难,顺势递上计划书。
“他一定是自己找过宴兮了,他都办不到的事?我就能办到了?”姜荔轻笑,笑声带着讽刺,“再说,我凭什么再他做事?容时,你一定是疯了才会替他走着一趟。”
“我知道你一定会拒绝,但父命难为,这一趟我必须走的,至少要把计划书送到你手里。”季容时有自己的难处。
姜荔收下了计划书,脸色却不大好,“给你个面子,回去给我父亲带个话。要我帮忙也不是不可以,他应该知道我想要什么。”
“好,话我一定带到。”季容时没多留,要了姜荔的主意便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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