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一次看不出问题,那就让威廉再来几次,凯瑟琳让威廉28号再来一次。
威廉看了看手机,发现时间已经接近十一点了。
威廉:“阿佳妮医生,你看时间也不早了,我请你和那位护士一块吃个饭吧。”
凯瑟琳妩媚一笑,“弟弟,你是想把我们俩都拿下吗?”
威廉尴尬地假装咳嗽一声,虽然他没这个心思,但凯瑟琳当面这么说,还是有点尴尬的。
“咳,别乱说啊,我就是看时间不早了,单纯请你们吃饭而已。”
凯瑟琳笑了笑,整理了一下略有褶皱的衣服,这种话术她见的多了,不吃白不吃。
三人坐着威廉的车,在附近找了一家餐馆吃饭。
饭后威廉将两人送回诊所,自己前往芝加哥岩馆继续锻炼。
随后的几天里,威廉给从华国归来的父母接风,还回警局接受了内务部的问询,又去了两次心理诊所,凯瑟琳依旧没有从威廉话语中找出任何破绽。
威廉的假期还有二十天,在米国呆的无聊的他准备去还没被完全污染的高卢鸡看看。
当他乘坐自家的庞巴迪降落在戴高乐机场的时候,威廉就知道是自己想多了。
高卢鸡的卫生问题和河道污染问题,并不是某一年份突然出现的,而是随着工业GM和城市化进程逐渐加剧的。
尤其是二战结束后,为了快速恢复建设,工业活动和城市化加剧,环境污染问题变得更加突出。
还有海外殖民地的移民和难民的涌入,良莠不齐的个人素质和差异化的生活习惯,也是污染严重的一大原因。
从戴高乐机场到巴黎市中心的一路上,威廉已经看到不下于五个人随地小便了,还有浑浊泛着恶臭的塞纳河,让他对高卢鸡的印象进一步变差。
如果威廉能从阿尼姆斯中观看到高卢鸡大GM时期,刺客大师亚诺·多里安的记忆,他就会发现,早在18世纪,巴黎街头就是一副污秽横流的景象了。
高跟鞋、小洋伞、蓬蓬裙的最初用途,更是不忍直视。
车子开进凯旋门酒店,有行李员帮忙搬运行李,还有客房管家帮忙办理入住,威廉什么也不用管,坐在大堂沙发上慢慢等待就行。
约莫十多分钟后,客房管家带领威廉来到了顶层的豪华套房,威廉随手给客房管家和行李员一些小费,将两人送出门。
把行李箱里的衣服拿到衣柜里放好,威廉打电话让管家送来了一壶红茶和甜点,坐在户外阳台上,威廉一边品味红茶,一边看着楼下过往的行人,别有一番风味。
就在威廉喝完一杯红茶,侧过身正在倒茶的时候,他的目光不经意间看到酒店斜对面一栋房子的五楼窗户,有两个黑衣壮汉正在把一个剧烈挣扎的人装进行李箱。
出于职业本能,威廉立刻开启了鹰眼视觉,可惜两边房子的距离刚好超出了鹰眼能感知到的范围。
威廉威廉观察了一下四周的楼顶,确定路线后,赶紧回屋里,换上带来的运动鞋,从阳台翻上了酒店的楼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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