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外远远传来脚步声,很快便到了近前,闻听谭氏三兄弟齐声道:

“见过殿下!”

“三位辛苦了,具体情况费典已告知于我,这次我定重重奖励于你们。”

一个清脆响亮的年青男子声音起来。

“多谢殿下,这都是我兄弟份内之责任。”

三兄弟声音又响起。

“三位已在我八皇子府多年,知道我的秉性,不必客气,这是你们应得。”

年青男子声音又起,接着又有“啪啪”之声响起,象是拍打在身体上,估计是在鼓励三人,接着声音又起:

“孝天寨那两位现在情况如何?”

“我们已按照殿下吩咐做了,现在除了其修为被封,其它皆为正常。”

谭龙的声音响起。

“殿下?这个殿下到底是谁?是太子凌云吗?不太可能!其已经早回了咸京养伤,那这人到底是谁?”

此刻汪韩二人心中疑惑更深,脑袋又开始痛了!

突然门被推开,有多人鱼贯而入。

谭氏兄弟进入后,引导一年青公子在案几后正位坐下,其后还有两人皆年青英俊,也落坐其旁。

“这是我家八殿下,你们现在的优待都是殿下所赐,今天殿下特别百忙之中前来看望二位,”

谭龙看着汪韩二人,语气略有傲慢。

这前来之人便是凌敏,其后乃是梅少安和陈其圆。

凌敏看着正注视打量自己的汪、韩二人道:

“本人凌敏,现总督北方省军政及地方事务。关于韩遂大人和孝天寨的事我略有耳闻,今天本殿下来探往二位主要想同你们沟通一下。”

汪、韩二人闻听凌敏之言脸色皆变,而韩寻更甚,随即忍不住道:

“原来是凌云那贼的胞弟!没什么好说的,不要再演戏诓骗我们了,我们既为鱼肉,想怎样就来吧,不要假惺惺作态。”

“谭龙!解开约束他们二人修为的封印。”

凌敏听了韩寻激动的言词并没有生气、恼怒,而是轻言道。

“这个,这怕不稳妥吧?”

凌敏看着一脸懵逼的谭氏兄弟及不解其意的汪、韩二人双手一摊道:

“解开封印吧,有些事你们都弄错了,误会了,我现在就说清楚一些。

奉节谋逆案和现在的孝天寨我都有所了解,三年前韩遂大人死得冤,韩氏族人死得冤,我大哥为一已私利,以莫须有之罪构陷奉节韩氏,以此为踏脚石,追逐军功和虚名,我对此深以为耻。

大青山孝天寨虽名为匪,行事实则非为歹匪作为,且受北方民众褒赞。

韩氏没有罪,孝天寨之人非为匪,故你们现在是自由身。

待我确实证据后,我必上书父皇,陈情原因给韩氏正名,给韩遂大人诏雪。

我知道你们是孝天寨高层,属于核心圈内的那一群,,故想同你们沟通一下,如果不愿,我不会为难二位,你们随时可以离开。另外,你们同邱氏粮庄的交易,我不会阻挠。

你们先下去好生考虑一下,去留自便!”

凌敏话语刚完,厅内其余人皆吃惊不已:

“这是什么情况?”

“我听错了?嗯,咬一下手痛啊,这是真的?”

“这个套路不对啊,从来未遇过,怎么办?怎么办?”

“……”

陈其圆坐于凌敏身旁,其言句句入耳,心中也吃惊不小。

“妙啊,妙棋啊!”

陈其圆忍不住轻轻点头,如果照此发展,北方省匪患之忧可解,同时也赞叹凌敏的手段和魄力。

“谭龙解开他们的封印。”凌敏再次道。

谭龙立即来到汪、韩二人身旁,疑神调息片刻,伸出手掌,此刻手掌似有一团白气环绕。

突然,谭龙一声轻喝,手掌接连在二人身上各处拍打,随着拍打的进行,二人身体发出啪啪的脆响之声。

未几,谭龙收掌,其额头已被汗水打湿。

“好了,封印已解,你二人调息运气试试。”

随着谭龙话落,二人已就地盘膝运气调息,慢慢地,一股无形气势在二人身上游动,而且越来越胜,慢慢趋于稳定,最终又消于无形。

“二位,我的话你们好好考虑,你们现在可以走了,如果想好了,就到邱氏粮庄递个话,邱成老板会联系我们。”

凌敏见二人修为已复,开口说道。

言毕,又看了一眼旁边的梅、陈二人。

“殿下,就这样把他们放了?”梅少安急忙道。

凌敏对梅少安一摆手道:

“我既然出口,必定无虚”

其旁陈其圆闻言,忙站起身来,走到汪、韩二人身边道:

“二人既然认为已为鱼肉,殿下让尔等自由离开,二位竟顾虑重重,无胆乎?”

陈其圆的话语使二人从发怔中惊醒,汪成功向凌敏一拱手道:

“多谢手下留情!”

言毕,汪、韩二人大步离去。

“谭龙!你们也下去休息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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