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不是最难过的，往后的三天，郑凡算是知道了什么叫狗皮膏药。
吃饭时。
“老师。”
散步时。
“老师。”
逛青楼时。
“老师！”
带上他时。
“老师~”
洗澡时。
“老师？”
于是乎，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
郑凡语重心长的说：“你既然是我的学生，就应该好好研习圣贤书，读取功名之后，为百姓做事，也算没有辱没为师的名头”
打量了一圈，发现周围人不多，张二河才敢说话，这是郑凡立下的规矩，周围人多的时候，不允许和他说话。
尽管他心里想的是，老师你有什么名头，但是嘴上说的是：“老师，圣人就在学生的身边，学生还去读书作甚。”
呵呵呵，心口不一的读书人啊。
似乎是害怕郑凡不相信，张二河拍着胸脯保证：“老师放心，这几日学生跟在老师身边，确实学到了不少。”
学到了，不少？
自己，有教他什么吗？
“你说说看，我教了你什么东西。”
张二河嘴角微微翘起，偷感贼重的说：“当然是进了青楼之后，要先吟诗作对，不要一上来就摸大腿，不然就得不到花魁垂青了。”
张二河眉飞色舞的说，郑凡却赶忙捂住了他的嘴巴。
声音那么大，这要是让别人听到了，还以为他不是正经人呢，这要是传出去了，以后还怎么娶媳妇。
“你且过来。”
郑凡拉着张二河的手就往巷子里走。
很快消失在人流中。
“我问你，你此番出门，是不是为了上京赶考？”
“是啊。”
“你赶考的目的，是不是为了功名？”
“不是。”
“那你是为了什么？”
“做圣人啊。”
“......”郑凡。
这小子，真狂啊。
“可我又不是圣人，你跟着我，又有什么用呢？”
张二河听后，十分委屈的跪下来了。
就那样跪在郑凡身前，撇着嘴说道：“可是在学生心里，老师就是圣人啊。”
好吧，郑凡承认，被人拍马屁的感觉是有点爽，但是郑凡岂是喜欢阿谀奉承的小人？
夜晚，青楼中，郑凡搂着醉醺醺的张二河教育道：“看好了，接下来，为师就给你表演一下，什么叫做知识就是财富！”
二楼的栏杆处，很是宽敞，数十位有名有姓的才子口吐莲花，都期望用诗词吸引青楼里面的花魁。
这几日，郑凡依靠诗词，次次都是白嫖，不仅如此，嫖完了之后，青楼的老鸨还会送钱给他，求着他下次再来。
走到楼梯处，郑凡运气动声：“所有目光向我看齐，我宣布个事。”
这一声，音量倒是不大，但是声音悠扬，让每个人都能听清。
“今天，所有的花魁，包括头牌，我一个人包了！”
这话说的，很猖狂，但是独在异乡，浑身醉意的郑凡，怎么可能不猖狂。
来到这里，要是还憋闷着自己，那还不如不来呢。
栏杆处，一个头戴金冠的公子被推了出来，郑凡认得他，此人名叫徐进，是他这些时日的得力对手。
颇有几分实力，依靠着自己，就能和郑凡抄来的诗词不相上下。
但是，今天，此人出现，那是必输无疑！
无他，今天，是中秋，而郑凡的学生生涯里，恰好学过一首号称千古第一的中秋词！
本章已完 m.3q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