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伍此时不知为何突然想起了具万蝶,似乎一起的时间长了,骤然间分开似乎还有些不适,虽然他知道身为杀手的自己不能有感情,可却也逃不开这一个情字,感情压的久了有时就会弹起来堵住呼吸,把心里那一颤一颤地躁动仿佛置于巨石之下,透不过气的伤感。他又觉得自己这时候最不应该想起的就是她,因为龚庆春口中的司婉晴毕竟不是他心里的正经女人,虽然这几天这几人已经把卖身、卖艺和卖身卖艺给他讲清楚了,但还是不能让他摆脱对这些已笑为生的女人所产的轻视感。他又想到龚庆春,为何他每到一个地方都会找一个姑娘,每找到一个姑娘又都会表现的如此深情,他的乐此不彼又是源自于什么?
“都吃完了吧?走,山上没活儿咱们往海边儿溜达吧,走快点儿没准儿能给你们龚哥找个发财的机会。最近的海哨有两天就到了,有了船咱们就不用这么累了。”就在仁伍胡思乱想的时候具万鹏发了话。
龚庆春望着山下,略显遗憾地说道:“我若造得冰船一艘,流星般急冲而下,冻雪飞溅,断木横飞,何其快哉!嗯!想想都觉的刺激,痛快!这辈子还真没这么玩儿过,可惜了。”
具万鹏道:“你要痛快了,下面那俩村估计就都没了,别净想着玩儿了,赶紧收拾东西走人。”
几人匆匆收拾了午餐的残局,掩埋了篝火便疾展身形向山下奔驰而去。
正当几人穿越一片雪松林时,一阵阵低沉而悠长的闷雷般的轰鸣声自这并不宽阔的松林另一端传来,震得周围的积雪簌簌而落。
龚庆春猛地拍了一下手,笑道:“真是天公作美,天降横财啊!”
吕密也笑道:“龚哥你没准能一夜暴富。”
仁伍道:“可别让他一夜暴富,一夜暴富的大都容易一夜暴毙。”
说笑中已到了松林边,林外是一片白茫茫的阔地,其间七人正在酣战,六名健硕的汉子手持兵器正围攻一个全身白衣,带着白色面具的瘦小之人,四个黑袍人在一旁注视场中战况。
那闷雷般轰鸣声出自那瘦小的人,只见他身形左旋右转,双掌上下翻飞,每出一掌伴都随着一声轰鸣,随即一道比雪更亮的电光应声而出,他出掌奇快,电光更快,竟将六人困在原地不能进前,只能以术法相抗。
另外四名黑衣人一前三后注目斗场,前面那双手环胸,身材较矮一些的人时不时抬手向场中点指,似乎在对身后三人说着什么,而他身后三人每在他点指之后便低头含胸,应是在与他对话,从对话态度上看,前面那人身份要高于他身后三人。
李治道:“那六个是玉龙教的,拿短枪那个我跟吕密见过。去年他带人下山劫了一队贩皮子的,赶巧了碰上我们俩,见他们只为财没害人,就教训一顿任他们逃了。”
仁伍问道:“抢劫不治罪吗?”
吕密答道:“嗨,送点钱用不了多久就出来了,这地界只要不出人命怎么都好说。再说钱也不给我们,送官还麻烦,我们多那事儿干嘛。”
“诶!诶!先别聊别的,咱们要不要绕到那娘们儿后边去听听他们说什么?”龚庆春突然间煞有其事地问道。
“娘们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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