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丁淡淡开口:“均为因果流转,该所得之物终究会属于你,幽魂,你不必着急。”

路鸣泽笑着鼓掌:“我给你翻译一下,意思就是反正你把我的剧本撕了,现在就是打算赖账了对吧。”

局势一时间又变得剑拔弩张,不过这次是在路鸣泽和奥丁之间。

“呵,我最烦的就是你们这群欠债不还的混蛋东西了。小哥你和他开片我保证站你这边。”诺顿立马开始拱火。

路鸣泽一怒之下怒了一下,哼了一声坐了回去。

“现在和奥丁一战不可取。”

“为何?”

“因为打不过。”

诺顿:......你的理由还挺有说服力。

“不过。”路鸣泽笑道,“倒吊在树下,将当时的自己献祭给未来的自己所得到的力量,又能支撑多久呢?

尼伯龙根可不像我这么好说话,我不信你能赖尼伯龙根的帐,就像你无法欠世界的钱不还。”

奥丁面无表情,“身死债消罢了,值得。”

“你值得个腿,整个天空与风一族被你搞得一天到晚除了祷就是祷。”诺顿怒骂。

奥丁反问:

“总有东西高于其他,没有牺牲大到不可承受。

你们为了兄弟,为了子嗣造下不可挽回的罪,为与水王争夺权力不加克制地研发炼金术。

活灵叛乱因你们而起!火之主!”

诺顿猛然站起,举起刀指着奥丁。

“没有活灵和炼金术我们靠什么在尼伯龙根中航行?

靠把所有子民都祷成你这幅鬼样子吗?

信仰你也敢碰?白王的尸体还没凉透呢!”

奥丁端起长枪指着诺顿。

他们之间的分歧自龙族还辉煌时就已经存在,信仰与炼金术,狂热与理智之间的矛盾无法弥合。

路鸣泽站起来安抚双方,“消消气消消气,都过去了,先谈谈现在。”

奥丁放下枪。

“我不欲多言。

幽魂,拿出你的想法,不然就战吧。

毁灭是火王唯一听得懂的语言。”

路鸣泽抢在诺顿张嘴前说道:

“我们几方的矛盾出于对命运的诠释,奥丁你认为命运不可撼动,诺顿你们觉得呢?”

诺顿哼了一声,“狗屁命运,他能看透命运难道黑王和白王不行,不还是走到了今天这个境地?终究还是要靠刀剑说话罢了。”

路鸣泽双手一拍,“既然如此,不如我们来攒个局如何?

反正诺顿你也是要死的,与其一把火把自己烧成枯骨,不如发挥点余热指点后辈?

至于奥丁,你不参加我就和你这个老赖爆了!!”

诺顿问道:“什么局?”

路鸣泽站起来,举起双手仿佛拥抱整个世界。

“既然奥丁觉得命运无法变动,而你们觉得命运并不存在。

那就让我们选择一段曾经发生过的历史,加入一些变数,看结果是否会不同。”

康斯坦丁皱眉,“哪一段命运?”

路鸣泽转过头,看着奥丁窃笑。

“奥丁,你不会拒绝的吧,我要那个男人的命运。

000号高架桥的那个夜晚,雨落狂流之暗。”

奥丁沉默片刻,伸手从空气中划过,抽出一缕透明的丝线。

四线上划出几个文字——楚天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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