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父亲说，村里其他有漂亮女孩子的人家都很傻。好好的女孩子怎么能让别人碰到。我妈妈也从小跟我说，被碰过的女孩子就不干净了，也不值钱了，就是破烂了。爸爸见过的世面多一些，所以才支持我上大学，他觉得，只有我上大学来城市，才能接触到更有钱的人，让我也更值钱。”
“所以王子航，你放心，我从没有让异性碰到过，我是很干净很干净的。”
王子航看着一脸认真恳切的少女，心里有些悸动。脸上却不漏分毫。他还端着姿态，勉勉强强的说：“算你初审合格了，现在你是实习期，要再接再厉，把自己说的话都做到。”
老男人王子航，这还没跟女孩有什么关系，已经开始了他的PUA。
李悠悠却不觉什么，还开心的点头。她虽然常年小心翼翼的活着，努力的讨好别人，时刻的观察别人的脸色。也有一些不符合这个年龄段的聪慧和对生活的妥协。但说到底还是一个18岁的小姑娘。
成功下完她这辈子最大的赌注，心绪大起大落，现在平静下来一时间也有些虚脱。
“回去好好休息，军训还有一个星期，这期间也好好考虑，不后悔的话，军训完来找我。”
“好的，王子航，我会来找你的。”
看着脚步轻快往学校走的李悠悠，王子航内心感叹“这钱还没到手呢，就开始想女人了。哎金钱果然腐蚀人心。”
要是前两天，身上连一万块钱都没有，哪里敢答应这姑娘。养情人，是要钱的。
现在钱没到账，还是回寝室跟三个寝室大哥吹牛吧。
军训的最后几天，王子航只关注高阳公司投标、开标、评标中标的事情，期间也亲自溜进去参加了几次会议。
事情如他推测的一样顺利，天程公司的投标金额和上一世一摸一样没有丝毫变化。高阳的博佳公司，因为知道天程公司的标书价格，进行了精准的围击。几个围标的小公司，直接压过天程的价格。博佳更是因为公司规模大，功能规模都比别的公司广。轻松以微弱优势拿下中标名额。
这其中因为王子航的出现，标书价格和上次原定标价差了几百万。这也意味着博佳公司这次工程，至少比预期多赚几百万。
高阳也守信用，中标当天，就约见了王子航。语气比上次见面客气很多。称谓也从小兄弟改成了兄弟。
“兄弟，你们公司到底是个什么公司？不会是什么商业间谍公司吧？”
“老哥，你看谍战片看多了吧，哪有什么商业间谍公司。我们是正经的商务咨询公司。”
“那兄弟正好，我们公司正好有个企业管理咨询的业务，你们公司接不接？”
王子航莫名的看了他一眼，他哪懂企业管理？他原来也不是管理岗呀。
“不好意思，老哥我们不接企业管理的业务。”
“那企业形象策划呢？”
王子航心中骂娘，屁的形象策划，我哪懂什么形象策划。只能尴尬的说：“我们现在除了项目价值预估这个服务，别的都不接。”
高阳也心中暗骂“还正经的商务咨询，没看出来哪里正经。正经的业务一个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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