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川轻笑出声,抬起双手将英华公主宇文吟秋牵了下来,用两个手掌慢慢摩挲着,深情地看着英华公主宇文吟秋。
“公主说的哪里的话?微臣能成为公主的驸马,已经是万幸了,能被太后娘娘收为义子,更是幸运中的幸运,微臣实在不敢奢求多,即使有野心,也只能私藏起来。”温言川说的真诚,声音略带磁性,让英华公主宇文吟秋听得十分熟悉。
随即温言川低头轻叹着说:“微臣也就只能在公主殿下,你还有太后娘娘面前将这些私藏起来的野心和抱负展示出来。”
太后南荣玉姣对这驸马温言川也很是喜欢,当然,这些喜欢都建立在温言川那日找到她时,给她的白玉簪子上。
现在这只白玉簪子已经在太后南荣玉姣发髻上戴着了,太后南荣玉姣时不时就会抬手触摸几下。
太后南荣玉姣一直没问温言川那人过的怎么样,可是不用想,也知道那人过的不好,在大昭皇宫的天牢中能是什么好日子?
这些糟心事不提也罢,太后南荣玉姣瞧向了温言川,“驸马可有什么好的建议?”
温言川神情微愣,英华公主宇文吟秋也转头看向了太后南荣玉姣,“母后说的是什么建议?”
太后南荣玉姣忽的冰能吐出两个字:“废帝。”
英华公主宇文吟秋有些动容,赶紧又扭过头问着温言川,“言川,到你表现的时候了,母后问你话呢?”
温言川颔首,“太后娘娘,微臣认为——”
温言川心里一紧,表面难为情地说道:“太后娘娘还是不要问微臣了,这种话出口了,要是让人听见了,可就不好了,别回头再传进了皇上耳朵里,微臣就是有一百条命都不够皇上杀的。”
太后南荣玉姣又变了副脸,指着温言川笑道:“今日上朝的时候可没见你这副样子,数落起宇文逍那是一套一套,哀家与他这么多年的母子都不曾如此严厉的指责过他,也就是你仗着哀家和吟秋对你的宠爱才如此与宇文逍抗衡了。”
温言川慌忙的起身跪在了太后南荣玉姣的跟前,“太后娘娘这话可就折煞微臣了,微臣也不过是想为太后娘娘和公主殿下说几句话而已,微臣从未有过与皇上抗衡的心思,也从未仗着太后娘娘和公主殿下的宠爱,就在朝堂上嚣张跋扈。”
英华公主宇文吟秋眼眸深邃的瞥了一眼叩拜着的温言川,转身走到太后南荣玉姣的身边,主动玩起来太后南荣玉姣的手臂,娇嗔道:“母后,夸人不就是夸人吗?干嘛要吓唬言川,他在儿臣身边的时候,儿臣都不舍得让他行叩拜大礼呢。”
太后南荣玉姣最是宠爱英华公主宇文吟秋,低头向温言川说道:“驸马还是多心了,起来吧,哀家只不过是夸夸你罢了。”
温言川上哪敢起来,他都到太后南荣玉姣和英华公主宇文吟秋顺便三个多月了,早就把这母女俩的性子给摸透了。
英华公主宇文吟秋还算心机不是很大的,不过杀伐太重,温言川待在英华公主府上,就见得不下五十次从府中抬出去的婢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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