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铁成摘下那顶沃雪的锦帽,将九尾裘衣一振。用右手轻轻一推将土地庙神像中的司徒健释放出来。
“同时裘衣覆盖在司徒健的身上。你与赵构就待在这里,一切有我不必担心。”轻描淡写的一句话过后。将司徒健与赵构放在一处。
“去”。顺带着秦铁成将左手摘下的白色锦帽悬在他们二人头顶约一丈处,以锦帽为锥点一圈又一圈向下而成的光环,将二人包裹其中。
“”铁成大哥,我对不起你们。。。”司徒健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着
“不必多说,武大自有他的选择,那是他自己要走的路,也是值得的路。”秦铁成背向他们,动情的说道。
而后,白袍之下的他施展身形在空中稳稳的停住,不在前行。
左右手于胸前交叉,断喝一声:“城隍小儿,看你体迈年老我便让你先出手。”
城隍看着周围不能动弹的众人,不由得心下大骇
“你到底是谁?”
“我是谁?这重要吗?我秦铁成无非只是一个同情弱者,敢于挑战强者的人。哦,对了,你不算强者。所以你先来吧”秦铁成的对方像极了老套的港台肥皂剧对白,听得司徒健局的好笑外更多的是担心。
城隍内心宛若强鼓劲击,飞速中一遍又一遍快速的用自己的识神查看探求。
自从他接任以来,从未知道有什么奇人异士深藏功与名在这九幽冥界的刹夜人之中。虽然秦铁成这个名字他也略知一二。
但是这家伙只是从冥界金罗卫中被淘汰出局的一个小掌虹司。位卑官轻,寻常人等自会觉得他是个人物,但自己的品阶,修炼时间的长短、道行大他许多,按道理不可能在这神识方面被其所压。
“可是。。。为何会这样?难道眼前这个家伙有什么非常的法门?”城隍突然有一种极其强烈的预感,他竟有些后悔管这档子破事。
“即便是生魂又如何。只要一入冥界,就是折腾出个花来又如何?何况还有泰山诸神灵对押解过去的魂体进行甄别。届时即便你弄出个花来也同自己没有关系,反正事出在刹夜人中,他们愿去便去,自己何必这般较真?
但事已至此,全无退路。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被这家伙几次三番的挑衅。此桩事情一旦说出去,岂不是伤了自己的颜面。
紧要关头是必须要有一个日后打官司时的完美借口。也不至于自己做了什么出格的举动,迎来不必要的麻烦。”城隍暗戳戳的打着自己的小算盘。
于是,他在骑虎难下的过程中说出了他此生最后悔的一句话:
“天地人界,律法有度。身为城隍,职责便是如此,任你是谁都纵容不得。规矩就是规矩。你若破坏这千百年来的地律天条。任谁也饶你不得。还不快快束手就擒,本座可以念在与你家黑白二王的情谊上放你一马”
说完整个人从轿上起身。往庙中走去
秦铁成没由来的说了一句“艹”。然后将双眼一闭,就那么不动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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