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胡岑立刻渡江,收编富川后,顺势直下临贺。不到正午,临贺已经攻陷。

苍梧广信府。

吴巨正沉浸在一片歌舞升平的氛围中,他的府邸内,乐声悠扬,舞女们轻盈地旋转,彩衣飘飘,美酒佳肴摆满了桌案。

吴巨搂着一位美女,享受着这难得的闲暇时光,似乎忘却了外界的纷扰。

然而,这份宁静并未持续太久。一个士兵急匆匆地闯入了这宁静的场景,他的脸上写满了焦急与紧张,显然带来了不寻常的消息。

吴巨的眉头紧锁,对这突如其来的打扰感到十分不满。

他示意士兵快说,士兵立刻禀报:“将军,封阳探子来报,营浦、谢沐、冯乘、富川、临贺已经全部沦陷了!”

这消息如同晴天霹雳,吴巨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紧握着美女的手,几乎要将她的手指捏变形。

士兵继续说道:“吴信将军和赖恭先生生死不明,情况十分危急。据说敌方有上万大军!”

吴巨的心脏猛地一跳,他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营浦、谢沐、冯乘、富川、临贺。

这些地方已经算是他势力范围的一半了,如今竟然全部沦陷,他突然想起了区景三天前的一次汇报。

“主公,北面好像出现了一些零星盗匪,赖大人还在冯乘呢,要不要给他多派些人手?”

“不用,不用,一些盗匪而已,他可整整有1千人……”

吴巨的身子一颤,差点没从座位上摔下去。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让区景来见我,让他来见我!”吴巨的声音一次比一次高,一把把露了半个身子的美女推到一边去了。

区景刚刚到府上,一个竹简迎面砸到了头上,吴巨再也憋不住火了。

“不是说只是一些……零星盗匪吗?

哪里来的数万大军?……数万大军!

你给我好好看看!”

“这这这,”区景看得是汗流浃背,“主公,我不知啊,这事我不知啊!”

在一番头脑风暴后,区景赶紧说,“主公,敌军有数万大军,难道主公就没有了吗?”

“主公啊,你可是有整整一万五千人啊!那些人只会长他人士气,灭自家威风,难道是欺主公不知兵吗?”

区景的奉承却恰恰给吴巨吃了颗定心丸。“对,对!我还有一万五千大军!”

“区景,我把兵符赐与你,去把我的精兵强将全部调到封阳去!我要在封阳打造一个巨大的防线!把这群贼寇给我挡在封阳!”

“是,是,属下这就去办。”

区景离开府中立刻换了一副嘴脸,“这个吴巨真是不是分不清自己几斤几两,还说什么精兵强将,反正兵符在手,给军队换个姓,那还不是我一念之间嘛。”

吴巨的命令在空旷的军营中回荡,未能激起士兵们心中的波澜。

这些士兵,曾经的勇士,如今却因长期的安逸生活而斗志消沉,他们的心早已不在这片战场上。

广信的安逸生活让他们忘记了战争的残酷,忘记了作为士兵的职责和荣耀。

命令下达后,士兵们拖着沉重的步伐,仿佛被无形的锁链束缚,昏昏沉沉地向封阳进发。

他们的眼神空洞,步伐迟缓,仿佛每一步都重如千钧。在吴巨的命令下,他们不得不离开广信,面对即将到来的敌军。

到达封阳后,士兵们在区景的督促下,开始四处搜寻百姓,强迫他们加入修筑防线、挖掘战壕的行列。

百姓们惊恐不安,被迫放下手中的农活,拿起工具,成为了这场战争的牺牲品。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恐惧,却无法抗拒士兵们的命令。

在封阳的郊外,士兵们和百姓们一起,挖掘战壕,加固防线,试图阻挡即将到来的敌人。

他们用尽一切手段,甚至不惜破坏河道,制造防水路,以在战争中获得一线生机。

临贺县。

张飞和甘宁急匆匆地来到胡岑的帐前,面色凝重。他们向胡岑汇报了前方封阳的敌情,声音中带着一丝急促和忧虑。

“军师,前方封阳的敌军数量突然增多,数量庞大,他们不仅修筑了大量的防御工事,还在水路严加把守。

我们恐怕难以进攻。”张飞的声音中透露出一丝怒气。

胡岑眉头紧锁,他知道张飞的脾气。他转向辛宪英。辛宪英沉思片刻,但这次她也没能想出什么好方法。她摇了摇头。

张飞见状,心中的怒火更盛,他大声说道:“军师只需给我五千人马,我愿意率先攻城,哪怕粉身碎骨,也要为大军开路!”

胡岑立刻拒绝了张飞的请求,他深知此时不是逞一时之勇的时候。他冷静地说道:“翼德,此时不能强攻,只能智取。”

“巨大的防线……”胡岑埋头沉思。突然他想到了后世的一场战役。

“叫吴信将军和文聘将军来!”

“文聘将军,我已有妙计破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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