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说一次。一共有四个阵营…”阿多特·基尔特话还没说完,便被对方打断道:“四个啥?”
“四个阵营,一队的,一套!就像黑桃和梅花。但每套还有各自的人脸牌。另外再加上特殊牌。”阿多特·基尔特无奈地捂着自己的脸说道。
“你就玩战争牌不行吗?等我学会你这新牌打法。恐怕天都要亮了。”酒鬼叨叨道。
“唉,真是浪费时间。等你把规则都弄明白,地球都绕太阳跑一圈了。”阿多特·基尔特彻底放弃去教这群大字不识一个的文盲们了。
随着两个酒鬼的起身,酒桌上就剩下阿多特·基尔特,杰洛特看着对方像是一个明事理的人,便开口问道:
“有时间谈谈吗?”
“当然。在下是阿多特·基尔特,牛堡学院的助理教授,教当代历史。”阿多特·基尔特示意对方坐下说。
“我是利维亚的杰洛特,终身猎魔人。我在找一个女人。长发,黑白两色衣服。见过类似装扮的人吗?”
“当然没有。我又不是那些蒙昧的市井小民。女鬼战骑的说法纯属空穴来风。”阿多特·基尔特不假思索地说出来,像是慢了半秒就有辱自己知识分子的身份。
“女鬼战骑?你在胡说什么东西?”
“老百姓都说这是个不吉利的兆头,有个美女的鬼魂会在晚上骑马穿过田地。样子和你形容得一样,后面跟着军队。谁碰上她谁倒霉。”阿多特·基尔特信誓旦旦地描绘着。
“最后那句话我认同。他们是在哪儿看见她的?”杰洛特也非常赞同这句话。
“不知道,我是学者,对怪谈不感兴趣。”阿多特·基尔特彰显出了自己的高贵身份。
“这种地方居然还能碰到学者。你是来躲避战乱吗?”杰洛特开口问道。
“恰恰相反,我准备上前线,哪里打仗去哪里。”阿多特·基尔特轻蔑地说道。
“活得不耐烦了?”
“我追求的是学问,把它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蒙尘的古籍满足不了我的渴求。我想要亲眼见证尼弗迦德的入侵,去了解它,把它全部记录在我的编年史里,写进我的巨著。”阿多特·基尔特大义凛然地倾诉着自己的追求。
“有意思。确实要人记下战争的真实嘴脸。它压根不是挥舞彩旗,或是什么动人演说。真正的战争是奸淫掳掠,以及毫无理由的残杀。”杰洛特赞同对方,但是也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啊,看来你没有接受过学院的熏陶。奸淫掳掠在战争的进程里无关痛痒。在冲突这幅磅礴的画卷上,实属可有可无。”阿多特·基尔特鄙夷地说道。
“呵,那你去跟房子被烧掉的人说吧。打到诺维格瑞了吗?”杰洛特见这种傻逼见多了,也不想争论什么,特别是这种知识分子跟个杠精一样。
“还没有,但也是迟早的事。河水两岸一边是尼弗迦德,一边是瑞达尼亚……就像看到肉骨头的饿狗一样,盯着城市流口水。”阿多特·基尔特绘声绘色地讲述着自己的见闻。
“这骨头可不是谁都能啃得动的。”
“确实。我们诺维格瑞人不但看重自由,还知道如何捍卫它。”阿多特·基尔特信心满满地说道。
“呵,尤其是那些学者们。”杰洛特毫不客气地讽刺着这群理想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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