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天,格勒温都日希望请恩师毕力格吃饭。毕力格摆摆手说,不需要这样的。不用麻烦了。格勒温度日请他吃兔肉,毕力格脸色立即大变,问到:“你怎么会吃这种东西!”
格勒温度日见恩师不悦,只好说:“我小时候家里常吃兔子。”毕力格居然说:“善哉,善哉。ui!ogtei!”意思是,了无痕迹,好啊你小子居然吃这样的非牛羊类走兽。
毕力格也时常吃一些不该吃的,例如鱼类。这样,格勒温都日发现了毕力格的这个特点,就和毕力格走得更近了。
关于毕力格和格勒温都日,苏日娜当然见过。苏日娜也在这个辅导班上,她和格勒温都日的关系别扭而蹩脚。当然可以承认格勒温都日是一名成绩优异的男性,但他也市侩,消耗和侵占。
学医的苏日娜有着深刻的感知能力。在蒙古医学的学习过程中,她基本上是靠“代入法”代入自己的感觉和灵感给前来的患者治病。这听起来很玄学,但确实就和擅长测量理科和数字的格勒温都日不同。当然后来他们由于不是一个专业已经不再有任何专业上的交集,但是对于教授基础科学的毕力格来说,还是可以同时在某个课堂上见到此二人。
苏日娜是一名非常擅长感受他人的人。对于毕力格对格勒温都日的长幼之情,她显得淡定而冷漠。这种男性友谊可以连成片铸成铁血长城,也可以通过坊间传闻毁灭美好的姑娘。
这样的姑娘并不是苏日娜。这姑娘最后被证明是费南德斯。
费南德斯是巴西来蒙古就读工程学尤其是城市垃圾处理的女大学生,这个时候她只有大一。由于家境良好,费南德斯并不在意任何成绩方面的事情。费南德斯喜欢看蒙古电视剧,喝马奶酒,地球北方的生活是她从未体验过的。
在苏日娜和格勒温都日以及毕力格上自习的时候,费南德斯刚来到蒙古,正在努力适应一种北方的寒冷生活,她热衷喝酒,可是由于出生在一个天主教家庭,酒量又实在太差。所以只好享受人生。
和优绩主义的格勒温都日、苏日娜、毕力格相比(是的这三人简直是没有更优绩主义的代表了!)费南德斯显然放松得多。她没什么经济压力,又年纪很小。冷不丁地被父母放逐到蒙古国留学,学习的居然是如何除草。她觉得蒙古的草和巴西的甘蔗渣相比实在需要些更加精密的技术仪器来处理,因此也认真学习了,但这远远不是她的热情所在。18岁的费南德斯凭借褐色柔顺长发和妖娆的身姿,在某一年的那达慕大会上作为留学生高唱了一首《nao precisa》巴西歌曲,受到了蒙古国汉子们众星捧月的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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