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招人告示发出已经有些时候,竟无一人前来报名,其实原因很简单,之前镖局惨遭灭门一事给人们留下了极其恶劣的印象。大家心里都清楚,就算给再多的银子,如果连命都保不住,那又有何用呢?不过商星并不担心,此次招收在精不在多,毕竟上次教训太过深刻。

这天,商星正与木婉清相谈甚欢之时,突然间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转头一看,原来是钟灵来了,只见她满头大汗,小脸通红,还未等商星开口询问,便迫不及待地说道:“王权公子、木姐姐,段……段公子被一个从吐蕃来的番僧掳走了,听那番僧说,要把段公子带到参合山庄去祭奠他的朋友。”

商星为钟灵沏了一杯茶,“你别着急,段公子有难,我定当全力相救!婉清,你收拾一下,和钟姑娘一起去镇南王府暂住,我去去就回。”

“等等,郎君!”木婉清连忙拉住商星,“那番僧武功想必高深莫测,这事得从长计议。”木婉清心中自然明白,商星于情于理都必须救那段誉,但大理皇室众多高手都未能留住那番僧,若商星也不是对手,此去不是白白送死。

“婉清,你放心,我认识那番僧,想必他会看在我的面子上,不会为难段公子的。”

听到商星如此说,她心中虽然有些担忧,但还是点了点头:“那行吧,你万事小心,我等你回来。”恋人们相互依赖,正如孩子和母亲。自从上次那场惊心动魄的事件之后,他们都深刻地意识到,彼此已经成为了生命中不可或缺的存在。那种默契和依赖,仿佛是与生俱来的。

然而,商星并未立即出发,而是回到书房奋笔疾书....

凭借着纵意登仙步,商星很快便追上了鸠摩智与段誉。那鸠摩智身穿黄色僧袍,不到五十岁年纪,布衣芒鞋,脸上神采飞扬,隐隐似有宝光流动,端的是一副高僧模样。

“段公子,你瞧我这乌鸦嘴,前阵子还说你若遇到困难就找我,未曾想真灵验了。”

段誉一见到商星,顿时喜出望外,连忙挥舞着双手喊道:“王权兄,竟然是你!”随即苦笑,“别挖苦小弟了,这大师正打算拿我这“活剑谱”去烧了。王权兄,你还是快点离开这里吧,这人非常厉害,小弟我只能听天由命了。“

“嗯,段公子吉人自有天相,逢凶化吉这本事可不是一般人能比的,那我便不管了。”说着转身欲走。

段誉心里嘀咕,还真走啊?转念一想,毕竟是自己刚刚叫王权兄离开的,如果此刻再去怪罪人家岂不是有些不近人情?于是,他只好无奈地叹了口气。

鸠摩智见商星风度翩翩,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猜想可能是大理皇室请来救段誉的高手。此时他这么离开明显不符常理,难不成其中有什么诡计?

且这鸠摩智向来自负,遇到高手便想挑战一番以示己能,便道:“阁下,你莫不是想来救这段誉的,何故一走了之?”

商星一笑,“段公子,你看这位大师想要留下我,如何是好?”

不等段誉回答,“也罢,那我便如大师所愿,讨教几招。”

商星手指轻弹,数道炁劲如利箭般朝着鸠摩智疾驰而去。鸠摩智一眼认定,这便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弹指神通功夫。只见他内力如滔滔江水般凝聚于掌缘,瞬间挥出数记火焰般绚丽的刀气,试图与那炁劲一较高下。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当刀气与炁劲相击的瞬间,那刀气仿佛小狼见到了狼王,完全失去了自主性,在炁劲的强大裹挟下,竟然调转方向,如疾风骤雨般向鸠摩智本人袭来。鸠摩智心中大惊,这诡异的情景远远超出了他对武学的认知范围。

他迫不得已,只得狼狈地翻身躲避。可就在这一瞬间,商星却如幽灵般原地消失,再出现时,已悄然来到了鸠摩智身后。他并指为剑,如闪电般直抵鸠摩智的天柱穴。

“大师,侥幸。”

此时的鸠摩智,依然沉浸在震惊之中。他自从练成密教绝学火焰刀神功后,在吐蕃扫荡黑教,威震西陲,功力和见识都已达到极高的境界,这才有底气只身前往天龙寺挑战,连挫六大高僧。然而,他万万没有想到,今日竟然会被商星一招击败,这才明白什么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还没等鸠摩智回过神来,只见商星又弹出一道暗劲袭向段誉,段誉瞬间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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