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说段誉,自商星离去后,他偶见洞府之内那尊玉像,机缘巧合之下领悟了“北冥神功”与“凌波微步”。这日,他心中烦闷难解,遂起意外出探寻商星下落。
此时却见木婉清搀扶着商星步入洞府,段誉心中顿生狂喜,急步上前言道:“王权兄!多日未见你归,小弟实是忧心忡忡,生怕你遭遇不测!”
然而,当他目光转至木婉清之时,一丝疑惑悄然浮现心头:“咦?王权兄此番出行,怎带回一位佳人?莫非此女亦是不慎落入此绝境?”
不待段誉细思其中曲折,商星却已体力不支,身躯摇摇欲坠,最终倒地不起。“段公子,我已觅得生路,你速速出洞,禀报令尊大人,段延庆已至大理……”言毕,商星已然陷入昏迷之境。
“段延庆?那钟姑娘又该如何是好?”段誉闻此噩耗,一时之间,心神恍惚。
木婉清见状,解释道:“他所受之伤,皆因段延庆所致。你只需照他所言行事即可……你刚刚提及钟灵,莫非你们二人有旧?”
段誉点头应道:“正是,钟姑娘乃是我至交好友。只可惜,因我之故,她现被神农帮囚禁。我手中这双花鞋,便是她之物,我欲以此前往万劫谷求取解药。”言罢,他从怀中取出钟灵的花鞋,眼中满是珍视与忧虑。
木婉清见段誉如此,既知他与钟灵关系匪浅,只是段誉一副贵族公子哥模样,钟灵心地单纯善良,难不成被骗,想到这,便怒道:“快滚!快给本姑娘出去!”
段誉见木婉清态度忽变,无奈道:“既然这样,那就有劳姐姐照看好王权兄了。请放心,我会尽快带人来营救你们。”
木婉清却毫不领情,怒斥道:“有完没完,少废话!赶紧给我滚开!”
商星在洞内不知睡了多久,醒来时四下无人,胸前仍是隐隐作痛,好在有这件素暝宝莲衣,不然可真就一仗归西了。
商星心里暗自琢磨:“段誉和木婉清可能早就已经离开此地了吧。也罢,没人打搅反倒更适合静下心来修习武艺,毕竟现在的自己实力太过弱小。”
正在这时,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传入耳中:“你醒了!我刚刚出去采摘一些野果,没想到这个山谷如此错综复杂,差点迷路。“
商星心头一喜:“原来你没走!”
“怎么,难道你希望我出去,被段延庆那个大魔头杀死不成?别以为我不清楚,现在只有这里才是最安全的地方。“木婉清眨着那双美丽的眼睛说道。
商星点了点头,然后又问:“我昏睡了多久?”
“大概有一整天吧。看你现在的模样,似乎已经恢复得不错。说起来,你的体质还真是怪异得很。“木婉清当然无从知晓商星所修炼的圣心诀具有自我疗愈、修复身体创伤的神奇功效,于是将其归结于商星特殊的体质所致。
“姑娘,我还不知你叫什么,萍水相逢一场,却不知姑娘姓名未免可惜。”
木婉清这才意识到眼前这男子竟然还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不禁有些羞涩地轻声说道:“我叫木婉清。”
商星微微一笑,缓缓念道:“莲池鸣禽集,水木湛清华,好名字,当真与姑娘的气质相得益彰。”
木婉清闻言,脸颊顿时泛起一抹红晕,低声喃喃道:“只是一个名字罢了,哪有那么多的说法……我刚才听那人称呼你为王权兄,莫非你便是传说中的王权世家之人?”
“不瞒木姑娘,我本名为商星,随母亲姓氏。而关于‘王权’这个姓氏,嗯......只能算是半个吧。”
木婉清听得一头雾水,好奇地追问道:“王权就是王权,怎么会有半个之说呢?难道你既姓王又姓权不成?”
商星嘴角泛起一丝苦涩的笑容,缓缓说道:
“我父亲原本是王权家族中的一名长老。当年他闯荡江湖时邂逅了我的母亲,两人因缘结合,然而这段露水情缘却没有持续太久。自从母亲怀上我之后,父亲竟然就此离去,从此杳无音讯。母亲个性坚毅,从不轻易向他人求助,于是含辛茹苦地独自将我抚养成人。
记得在我六岁那年,对武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吵闹着要学武功。母亲本身并不会武艺,但为了满足我的心愿,她不得不带着我前往王权家,让我能够在那学点本领。只是没想到,在王权家族,父亲竟然矢口否认与母亲的关系,只给了我们一些钱财作为打发。这个打击令母亲悲愤交加,身体因此落下病根,最终在我九岁那年撒手人寰。
因此呢,尽管我体内流淌着王权家的血脉,但实际上并非真正属于那个家族之人。有时候,我会利用这个姓氏吓唬一下别人,确实颇为奏效。然而,面对木姑娘,我只愿以诚相待。”
木婉清听完商星的讲述后,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凄凉之感。她想起了自己的身世,虽然有幸有师父相伴,但却始终不知道亲生父母是谁。而商星虽然知道自己的父母,却孤独地成长至今。两人的命运如此相似,让木婉清对商星的好感又增添了几分。
“我师父曾经说过,世上的男人都是负心薄幸之人,看来确实如此!”木婉清感叹道。
商星凝视着木婉清,缓缓说道:“话也不能这么说,这世间辽阔无边,既有情深意重之人,自然也有薄情寡义之徒。许多事情唯有亲身经历过,方能明白其中缘由。”
木婉清微微颔首,表示认同。实际上,她心里也清楚,自己真正认识的男子寥寥无几。这种观念只是从小受师父的反复教诲所形成的。而且从商星给她的感觉来看,至少他不是那样的人,他的眼神是真诚的,不会欺骗人。
“你不好奇我为何一直戴着面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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