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小姐这是想畏-罪-自-杀吗?”
湜也收回手,并不担心谢知晚再往下跳,毕竟,刚刚跳还能说是见义勇为,现在跳只能说是做贼心虚。
“景小姐,你在胡说什么?我只是想下去救我堂妹。”
“哦!”湜也一副“你看我信吗”的表情,淡淡地应了句,“那你不用下去了,这里有安全员,你要是出了什么好歹,赖在我们家知宜身上就不好了。”
谢知晚有些不悦,今天的事情似乎都超出了她的预期。
“叙言哥……”看到温叙言过来,谢知晚像一只受惊的猫,一把扑到了温叙言怀里。
“叙言哥,刚刚我跟妹妹发生了争执,妹妹突然……,结果自己掉了下去,我想要跳下去救她,可……”谢知晚看向湜也,这恰到好处的欲言又止,将自己无形中放在了无辜受害者的位置上。
温叙言沉默着。
可湜也在一旁听着,却有些无语,就差翻白眼了,刚要辩解几句,就听到谢知宜那边有了消息。
“救上来了,救上来了……”不知是谁说了一句。
湜也迎着声音的方向赶了过去。
虽然知道谢知宜最近学会了游泳和潜水,但这毕竟是户外,什么意外都可能发生,湜也还是有些担心的。
“那小姑娘自己游回来的,这黑灯瞎火,海面能见度又低,居然能自己游回来真是厉害!”
听着他人议论的话,谢知晚脸色很是不好,她居然不知道谢知宜什么时候学会了游泳,怎么没就这么死了呢……
温叙言将谢知晚从怀里推离,对一边的助理交待了一句,也赶去了谢知宜那边。
“林子,送大小姐回房间休息一下。”
“叙言哥?”看到离开的温叙言,谢知晚心中不忿,却也无可奈何。
与温叙言在一起时,她总是很被动,明明人就在眼前,却感觉离得很远。
抓不住,又放不下。
谢知宜那边,浑身湿冷又有些狼狈的她,刚一回到邮轮,就看到了一个令她意外的人——季斯让。
在别人还在一边看热闹时,季斯让已经拿着毛毯为瑟瑟发抖的她披上。
谢知宜真是很惊讶,毕竟她对季斯让也只是利用,从没想过跟他真的有什么交集。
可对别人在她无助时伸出的手,谢知宜还是要说一声“谢谢”。
湜也这时也赶了过来,她刚刚去找热水,费了些时间。
“知宜,先喝点热水暖和一下。”
谢知宜的手一直在抖,当接触到水杯的温度时,终于有了活着的感觉。
“我先送她回房间,晚上气温低,她这样很容易感冒。”
听到季斯让的话,湜也一愣,这什么情况?她看向谢知宜,问她的意见。
“不……”对于他人的好意,谢知宜一贯是习惯性的拒绝,除非她本身上是有目的,否则,她还是更喜欢靠自己。
只是这次,她的话对方可能还没听到,一个人便替她拒绝了。
“不用。”
温叙言从远处走近,再次向季斯让强调,“不用劳烦季公子,我们谢家的人,自己会照顾。”
不给谢知宜任何拒绝的机会,温叙言拦腰将人抱起。
“这是第二次。”
温叙言皱眉,看着季斯让,等待着下文。
“这是温总将人从我这里抢走的第二次,我想知道温总是以什么身份照顾知宜,三叔?还是姐夫?”
“季公子,似乎很关心我的家事,那不如,先处理好自己的。”
抽出一只抱着谢知宜的手,温叙言从口袋里掏出一件东西,丢给了季斯让。
转身离开了。
看着眼前的情况,湜也也只能跟上了温叙言。
季斯让看着手上的优盘,陷入了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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