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蒋恪倒是摘下了自己手指上的戒指认真看了一圈。

果然在上面发现了道细小的划痕,他看向应离,道:“这个,真是你的?”

应离挑了下眉,说道:“不然呢?就连你的这枚,都是我送给你的。”

听到他这么说,蒋恪又是皱起了眉,就在此时,还在休息室里的程颢和程徊刚好走了出来。

虽说这场无妄之灾是因着席昭的风流,但再怎么说也是在程氏的庆典上,他们缓了一会儿就出来看看情况关心关心众人。

一出门,他们便看见了正对着面的应离和蒋恪。

从那个角度看,两个人离得挺近,是个超过正常社交的亲密距离。

程徊早知道两人的关系非同寻常,不久前蒋恪亦步亦趋跟着应离的情形他也见过,现在走近了,瞧见两人手上相同的戒指和唇上的伤口。

他试探地道:“你们两个终于确定关系了吗?”

“确定什么关系?”蒋恪只是没了和应离相关的记忆,程徊他当然认识,就是程徊说的话自己听不太明白,还有他那是什么眼神?

程徊是亲耳听过蒋恪说过“爱”这个字的,他不了解内情,也怕说错,便暗暗地给了蒋恪好几个眼神。

应离在一旁看得清楚,他道:“算是这样吧,程总,蒋恪他缺失了一部分记忆,有些事他记不起来了。”

“怎么会这样?是因为迷情药吗?”程徊问道,“他忘记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忘,我的记忆好得很。”

蒋恪冷声道:“我的事,不需要你们操心。”

他如此说着,却是把戒指套回了指间,潜意识里这东西对他是万分重要的东西,至于那个人说的什么划痕,说不定是他知道上面有划痕所以编出来骗自己的。

蒋恪接的这句话倒是让应离不用回答程徊的问题了,他淡声问道:“那你告诉我,你是怎么从翼乘来到越星的?你是怎么认识程徊的?”

准备转身离开的蒋恪因为这个问题愣在了原地,他印象里自己确实是翼乘的艺人,因为那个经纪人非叫他去陪酒,自己带了也被欺压的艺人去了越星,越星的老板决定在今天开始帮他解决合约的事情。

这些事情就发生在几天前,但自己是怎么认识程徊的?

“我们是在酒会上说上话的,是他来问我要不要去越星?”

蒋恪回忆着,程徊跟着点点头,应离也环着臂等他接着往下想。

“然后,他,他又对我说了什么,我就决定了去越星,他对我说了……”蒋恪有些茫然地看向程徊,道,“你那时说什么了?”

“我说是顾衍想和你一起加入越星的。”程徊说,“你不记得这个了?你……”

他看过蒋恪和应离,接着不敢置信地道:“你不会偏偏忘记了和顾衍之间的事吧?明明,”

程徊说了两个字,却没有说下去,他是个有边界感的人,这种事情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只是他不说,蒋恪却追问:“明明什么?”

眼前这个男人总会让自己变得奇怪,他说的话自己也不知道该不该信,尤其是,是什么恋人的,他实在在觉得,觉得荒唐。

但如果是第三个人的话,或许能让自己清醒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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