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文栋沉声道:
“妹妹三岁写书,当家理事,赚钱养我们这群读书人,她只可惜生成了女子,否则还有我王文栋什么事呀!”
父亲生怕儿子受了自卑情绪影响,赶紧转移话题:
“勿忘向你母亲通报一下,考中的喜讯,安慰一下瑾儿,让她安心养好伤。”
“父亲,瑾儿的伤究竟有多重啊?我已经考完了,可不可去北地替父亲以去看看她?”
自打祖父从北地回到家里,曾专门跟父亲有意透露过,族长想把王瑾仪留在王氏宗族的意思。
父亲不解,自家女儿还年幼,族里为何这么早就关注了女儿的婚事?
直到祖父说起,“族长宗长族老和瑾儿的礼法教习,对瑾儿评价很高,特别是这次在北地经历的一切,表现出的冷静和超出常人的智慧。
族长觉得瑾儿有胆有识,希望她将来能接司礼宗妇的位置,教导族中女子。
恐怕瑾儿短期内回不了浔阳,我猜接下来琅琊老家还会接她去做些事情,考察她的能力,还会有意安排族中有能力的子弟与与她接触……”
父亲起初听着觉得还在理,后来有些意见:
“族里为什么不问一问我们,浔阳这边家人的想法?不考虑一下瑾儿自己的态度呢?”
“瑾儿是极有主见的女孩,如果孩子不愿意,族里答应了不会强求。”
“父亲族长本人是什么态度?”
“族长没把话说死,只是希望家人和长辈多加引导,尽量让瑾儿的婚事在王家族人中解决。”
从那次之后,父亲就觉得女儿恐怕要飞的越来越远了,尽管她明年才满十岁,可族里会给她锻炼的机会,如果确有才能,族里会不遗余力地留她在族里任职!
父亲的沉默让王文栋想不通,妹妹一走这么久,还受了伤,为啥不接回家来养伤?
母亲急急忙忙的赶过去了,也不说把妹妹带回来,也留在了北地。
王文栋真想去看看妹妹究竟伤成了什么样,都回不来了?可祖父去了,回来看不出任何伤心,也没提妹妹受伤的事。
王文栋越想越觉得奇怪,才和父亲要求:
“父亲,其实我知道瑾儿在北地出了意外,细节不知,可我是兄长,自当为父母分忧。
父亲春试在即,我又考过了,这一届我不想继续参加乡试,我自请替父亲去北地探望母亲和家妹,同时答谢北宁王家的照顾,父亲您看……?”
父亲想了一阵,看着王文栋眼中的担忧,缓缓说道:
“你想去探望瑾儿,感谢北宁王家人,为父理解。只是如今府里都在忙着赶考,为父很快要启程进京,家里男丁还需要忙藏书楼的工程。
那是瑾儿的心愿,浔阳这边二房只有你能帮瑾儿多用心,瑾儿前院的工坊还需管理。
一直以来都是瑾儿养我们父子这两个读书人,你身为二房长子,许多事还需你协助处理。你也该历练一下,试试管理外务。”
父亲并没直接讲,瑾儿如今受关注,族里对她会有长远安排。
可又担心儿子无法理解,把自己所知道的女儿两次受伤经历讲给儿子听,
“听你祖父讲,瑾儿遇到了北蛮的探子,她和北蛮人面对面,刀对刀的搏斗……”
父亲缓了缓心里的紧张情绪,悠悠开口,“你祖父回来说……”
说着用手在自己头上两边各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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