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桑挑了挑眉,看来楚承阳知道的也不少。
“成交。”
莫桑又问了一句:“能多问一句吗?你用这个匕首做什么?”
楚承阳朝莫桑绽开一个笑容,这个笑容让莫桑后面很多年都没有忘记:“等它做好后你就知道了。”
养伤期间,在谢域的照料下,莫桑一点运动都不能做,生怕伤口再次复发。
人一旦闲下来,便会再找些事来做。
谢域来时收拾了一些行李,不仅有他日常刺绣的手帕,还有新为莫桑搜集的一些杂记志谈。
自从在莫桑面前暴露了他会使用绣花针的事实后,谢域再为莫桑衣物上锈他自己的专属标识时,就再也不避着莫桑了。
莫桑也曾问过谢域:“谢域,你把拿到的俸禄都花到我身上了,你自己用什么?”
谢域羞涩一笑:“我不需要用什么,小姐对我的态度他们都看得出来,吃住用上不会亏待我。俸禄我都用不上,也就只能给小姐买些书解闷了。”
岁月静好,莫桑坐在椅子上看书,谢域就拿着针在一边绣着小山峰,他对做这件事有一股莫名的执念。然后过一会就会为莫桑翻一页书。
有时,谢域翻书翻得慢了,莫桑已经看完了这面,她便会扭头看向谢域侧脸,然后就发现谢域的面色越来越红。
莫桑看书时,突然想到什么,问向谢域:“你会念书吗?”
谢域听完,紧张的抓了一下布样,声音有些闷闷的:“我会的不多。”
莫桑来了兴致:“那我教你好不好?”
谢域的眼神顿时亮了,立刻抬头看向她:“我可以吗?”
“当然。”莫桑严肃且认真地看向谢域:“阿域,你记住,如果你有什么想要的,一定要主动和我说。有时候你不说,我可能猜不到你的想法。”
谢域重重地点了点头:“小姐,我想读书。”
“好。”
于是,从这天下午,莫桑便开始教谢域读书习字。
由于两个手臂上都有伤口,莫桑便先教谢域识字,练字则是找了以前的写过的字帖给他描。
第二天下午,莫桑都会让谢域拿出一本书给她念。
即便谢域念的磕磕绊绊,莫桑都会认真倾听,远远看去,有一种莫名和谐的氛围。
这种氛围,让某位梁上君子些许不爽。
晚上,这位梁上君子便找上了莫桑。
“我只以为你有郁春和那一位奸夫,没想到你在府上还藏了一个。”楚承阳看着莫桑,哀怨地说道。
“你怎么又来了。”莫桑看着楚承阳,这人自从那晚答应她请求后,便每天都来找她,并且每天都会给她带上一瓶金疮药。
导致她现在晚上都会让谢域早早地回自己房间,再第二天白天陪着他。
那金疮药确实好用,不过几天时间,她身上的伤口已经恢复的七七八八了。
“这就是只听新人笑,不闻旧人哭吗?主人,我的心好痛。”楚承阳捂着胸口作西施捧心状。
“你做动作也做的认真一点好吗?心脏在左侧,你捂右边干什么。”莫桑白了他一眼,不知怎么,和楚承阳在一起时就比较喜欢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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