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北寒州出现了一个斗千的凝藏境武者?”
钰珑府某地,一座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顶层。
一个梳着大背头,腕戴金玉表,身着顶级衫,气质与相貌俱佳的青年,半躺于三翼七尾,通体如雪,生有钩月条纹的天窍灵月虎的腹侧,稍显意外地看着房顶吊坠的盘龙金晶灯。
他那半搭于地的右臂微微耸动,末端的五指似在拨弄着什么,少许,撩起一道莫约半尺长的晶莹剔透。
其身侧,一个身着肤色V领连衣包臀裙的香软酥,酥胸半露,玉膝跪于地面,半搭于肩的波浪卷发,随着俏首起伏不定。
“是的,主人。”半张着樱桃小嘴的香软酥,右侧玉白的脸颊略微鼓起,娇躯轻颤,有些口齿不清的应了一声。
“北寒州嘛~”半躺于天窍灵月虎腹侧的青年,浅尝了下指尖的晶莹,“可知是何许人也?”
“不知,那人是戴着面具进入战源殿的,名字也是胡乱登记的,骨龄显示他只有十五岁。”
“十五岁么~”那个青年闭眸思忖了一下,少许,看向身侧的香软酥,“正是尽出风头的年纪,想来钰珑府的遴选,那少年大概率也会参加,正巧小十三缺几个磨刀石。先让那几家盯着吧。”
“咕噜~”
青年身侧的香软酥没有立刻应声,莫约两息后微微抬头,两靥羞红,轻抿嘴唇,玉颊下微微合动的两颚,似在咀嚼着什么东西。
过息后,喉咙微动,仰望身侧的青年,微张小嘴,一双秋眸尽显媚态。
青年轻轻地勾起玉人的下巴,嘴角微翘,甚是满意,将置于身侧的一杯湛蓝色的酒水一饮而尽。
......
“靠!到底是哪个不靠谱的,让我们白白浪费了七天的时间!”
“与其说是不靠谱,倒不如说是谁的面子那么大,能让咱四州的州主为他等上七天。”
“哼!在哪修炼不是修炼?你们浪费了七天,可有的人没浪费!”
围聚在一起的琉苏学院的学子们,听着周遭的吵闹声,尽是双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在修炼中。
他们自然知道是哪个不靠谱的让他们等了七天,但却没有一个多舌的。
不仅仅是因为苏阳是苓芝钦点的人,还因为老院长教导的好,
即便他们中的一些人不爽有着“特权”的苏阳,但在外面,基本都是一致对外的。
北寒州,秋月郡,最北侧的一处山谷内,一条近丈宽的溪流于两谷之间向西流去。
两侧,各散落着三千多人。
喧嚣声,吵闹声,回荡于两山之间。
两山之上的空中,身着青玉色丹花广袖流仙裙的苓芝,眉头轻皱,凝视着山谷的入口处。
少许,轻叹了口气,飞身而下,霞光瑟瑟,如同神界临尘的玄女,引得一众少年投去灼热的目光。
苓芝这已不是第一次出现了,但她每一次的出现都会引得一众少年郎的欢呼。
这让不少的姑娘吃了一肚子的醋,或揪着男伴的耳朵,或掐着男伴腰上的肉,引得一阵哀嚎。
“哈哈哈!玉芝娘娘依旧是当年的那个玉芝仙子,风华依旧笑春风。”
落地的苓芝笑着看向身侧半丈处,肚子略微鼓起,稍显富态,但气质却十分儒雅的中年男子。
“铂悦兄说笑了,妾身虽还有几分娇月之容,但比之这些妙龄少女,却已是人老珠黄矣。”
“哈哈哈!玉芝仙子过谦了,放眼整个钰珑府,怕是没有几个女子能在容貌上胜过你的!”
“是哩!是哩!”君铂悦身侧,一个梳着双马尾,头戴兔耳箍,身着清粉色萝莉裙的小丫头,点头附和道。
“兔灵姐姐,怎么您也跟着这个坏家伙打趣妹妹哩,像你我这等修为的武者,又有几人还在乎这身臭皮囊呢?”
“玉芝娘娘说的是哩,想当年老夫我那也是风流倜傥的俏才子,不知迷倒了多少春心萌动的少女,可世事沧桑,那些个粉骷髅却都已化作了白骨。”
紧跟着这道苍劲有力的笑声而至的,是一名身着青紫色道袍,但却两鬓霜白的老者。
仙风道骨,若仙人临尘,若非前言,一看就是隐居世外的高人。
“呵~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老不死的,几年前就嚷嚷着说不行了要羽化了,怎么现在还没嗝屁呐!”乔兔兔白了老者一眼,撇着嘴,一脸的嫌弃。“我看你也只和风流沾点边,其它的跟你一点都不搭嘎!”
“秋澜前辈。”苓芝看向这姗姗来迟的老者,欠身一礼。
“我说玉芝小丫头,你再这么称呼老夫,老夫我可就要生气了,我与这老婆娘可是一般大的。”蒋秋澜吹胡子瞪眼的,故作忿忿地嚷嚷了一声。
可话音刚落,一只粉拳就砸在了他的左眼上。
“你个老不死的,诚心的是吧!再瞎嚷嚷,信不信老娘我拔了你的舌头!”
“啧啧啧,秋澜公呐,您可别怪小子我偏帮,你随便从这儿拉个人问问,看他会称呼兔灵娘娘什么,我和玉芝称呼兔灵娘娘一声姐姐,都觉得把兔灵姐姐喊老了呢!”
“臭小子,我收拾不了她还收拾不了你了是吧!”
距离四州州主比较近的一些学子们见此,都倍感诧异,这还是他们印象中高高在上的州主们吗?这说的话,聊的天,逗的趣,简直跟他们私下里一毛一样。
因此,四州的学子们对他们的州主又多了几分好感。
眼看着这就要打起来的一老二“少”,苓芝轻抚俏额,有些头疼,若不是迟迟未到的苏阳,这三州的州主也不会亲临此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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