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裕不相信珍妃能有这样的好心,“你又想耍什么花招?”

真真心里骂皇后一声蠢货,嘴上却说:“这对皇后娘娘究竟有没有好处,我想您肯定能考虑明白,”又怕皇后真的蠢到为了跟珍妃作对,连是否对自己有好处都失去判断力,真真又补充道:“皇后娘娘若信不过我,也可以与信任之人商量商量。这事儿反正不急,一时半刻也不会再有什么变化,不过娘娘早一日决断,自然便早一日得到皇上敬重。”

隆裕确实有点动心了,除了吃的差点,她一时还真想不到这里面有什么坑。

见隆裕犹豫,真真又推她一把,“再说了,除了皇后娘娘,又有谁能配与皇上共进退呢。”

这话说的没错,自己与皇上的夫妻名分是谁都僭越不了的。隆裕已经初步有了计较,但不能在珍妃面前肯定她的建言之功。况且,也确实需要与心腹再商议一下才能放心,所以隆裕只是哼哼哈哈的应付。

真真也不逼她。虽然真真希望帝后关系能和谐一点,不要再频繁挑动慈禧与光绪的母子关系。再一方面,还是那个卑微心思,能省一两是一两,虽然她现在也很没有信心,省下的这一两会进到谁的兜里。

皇后要是不答应,那只能说她蠢的无可救药。真真也没法强求。

回宫的路上,白檀不解问道:“主子,咱为什么要帮助皇后争取皇上宠爱呢?皇后从来连个好脸色都不给主子。”

真真也不知道该如何给一个宫女解释,宫妃之间并非出于友爱的互助行为,“高公公怎么看?”

“啊?”突然被点名,高公公也有点懵:“主子的心思,奴才怎么敢随意揣测,反正奴才瞧着,主子做什么心里都有数,奴才只管听吩咐、照办就是。”

这天晚上,光绪稀罕地与真真奇闻共赏之:“皇后竟然自请减膳!”

看来隆裕还没有完全失去神智,“是嘛,皇后娘娘体念皇上节俭之德,皇上垂范在先,皇后娘娘跟随在后,可真是我大清之福啊!”真真恭维他,也顺便帮皇后搽粉。

皇上还是不能相信,“真是咄咄怪事,从未见过皇后如此行事。”

真真说:“皇上还是对皇后不够了解,这次可不就知道了。以后与皇后娘娘相处,还是要心平气和一些才好。”

已经出现过好多次的微妙感受再次出现在光绪心头,“往日珍儿不也瞧不上皇后为人,怎么有如此大转变?”

真真圆道:“珍儿同皇上一样,自然也不是一开始就完全了解皇后的嘛。这次的事情,可是让珍儿重新认识皇后娘娘了。”

皇上觉得,皇后的表现、和珍妃的态度都很奇怪,但他也无心计较这个。不过倒也暗自决定,最近就不去皇后宫门口跺脚了。

接下来几天,皇后也不再每次开例会时没完没了的刁难珍妃,几个人之间很是平静了一阵子。

这天下午,真真正在养心殿侍奉。她也不得不感慨,珍妃是真得宠。通常情况下,后妃是不被允许随意进入养心殿的,这个地方约等于是皇帝的寝宫加办公室。

妃嫔一般只有被翻牌子的时候,才能应召来养心殿侍寝,而且是限时侍寝,到时间就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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