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翰见状更加害怕,连忙跪倒在地向父亲求饶。汤沐虽然生气,但也知道自己不能坐视不理,儿子虽然闯祸,但是知道轻重,只让手下打下人,没想到那下人居然死了。
他沉思片刻后,此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但现在时局敏感,他决定带儿子亲自去严家道歉,主动平息这场风波。
次日清晨,汤沐带着一百两现银和各种药品和儿子汤翰一同前往严家,登门道歉。
严嵩早已料到汤家会来找他,因此早已在客厅等候。见到汤沐父子到来,他并未表现出过多的惊讶或愤怒,只是淡淡地点了点头,示意他们坐下。
汤沐见状心中暗自赞许严嵩的城府,让下人把礼品药品和现银奉上,诚恳地像严嵩表达了表示了自己的歉意。
“严大人,王某教子无方,昨日犬子和令公子争执街头,实在是我汤家的过错。今日特来道歉并送上薄礼一份,还望严大人能够海涵。”
“汤翰,还不快给严公子道歉!”
严嵩没让人接过礼物,目光如炬地审视着汤沐父子。
他心中清楚,这份道歉并非出于真心,也清楚此时不宜将事情闹大,否则只会让双方都难堪。
然而就在这时,谁也想不到,东楼突然什么话也没说直接冲上前,抢过装着白银的托盘,向着门口跑去,踹开门甩手掷出去,转身谁也没理,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汤大人瞬间一脸尴尬,自己官居三品,自己家下人打死了对方的下人,今日亲自登门道歉,按理说已经给足对方面子,他有一丝羞怒,但同时对严家家风略感敬佩。
他进院子就看出来,严嵩家是很清贫。
100两银子可不是个小数目,在明朝中期相当于良田100亩良,虽然对自己来说不算什么,但是对于如此清贫的官员,家中小儿能做到视金钱如粪土,严家的家风可想而知,再看看自己的孩子,不成器。
严嵩见状开口:“汤大人,银子就不必了,药品是大人的一番心意,严某就收下了,严家死的仆人从犬子记事时便随伴,多年有了感情,请多见谅。
此事也是令公子和犬子偶然的冲突,也是严某教子无方,今日汤大人登门道歉,严某也希望化干戈为玉帛”
汤沐听了这话,脸色稍好,知道了这事情可以就此揭过,与严嵩简单聊了一下,相互夸赞了对方的学识。
两人在朝堂上并不是一个派系,汤沐是支持杨廷和的派系,也是大礼仪的反对派。
严嵩在朝廷上虽然没有明确态度,但是更加倾向新帝。
在杨廷和致仕,杨慎被戍边流放的这个时期,左顺门没有波及到他,他更不愿因为一些小事,在这个时期上被推上风头,他身掌大理寺公务甚多,既然和解,便早早客气辞别。
汤沐的下人出门却发现只有木盘,不见银两,四周街道空空如也,
“哪个贱种手这么快,
老爷,要不要去找?”
汤沐还没发话,汤翰便说:“找什么找,还嫌今日不够丢人吗?
去叫胡同口叫轿夫过来,赶紧回去。”
没人注意到,东楼跑回房间的时候,一只手里已经多了一个盒子
他在扔银子的前一刻已经完成了签到。
回到房间的东楼,挂上锁,默默看着眼前的桌子上的盒子。
这次系统并没有奖励恢复液。
盒子里是两个机械甲虫,和一个圆饼,这是一套监视和窃听装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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