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株府市刑侦队接到一起群众的举报。
十天前,有司机开车经过抛尸现场时,曾发现过一辆可疑货车,由于是深夜,他只记得车是白色小货车,牌照没看清,据他跟民警说,他看见一个四十岁的男人在搬东西。
收到这个线索后,全市立即开始排查所有白色小货车,不对,是所有颜色的小货车,可由于株府市是湖东省最大的工业城市,距离广东也非常近,所以来往的货车非常多,光这一条线索,就把株府市的警力拖至几乎瘫痪。
下午株府市公安局,召开第七次案情分析碰头会,在场的警察都几乎接近崩溃边缘。
会议室的曾队长并没发言,他不想在案情分析会上面发言的原因有两个,第一,由于之前30天连续发生三起命案,他带队没有任何线索,所以被省厅强行架空,第二,他确实搞不懂这个凶手想干什么,一不劫财,二不劫色,三不为器官,难道凶手只是为了过手瘾吗?
一位省厅刑侦一处的同志举手,朱处长示意他站起来说。
省厅同志站起来后,拿起了桌上的笔记本说:“这几天发现一条线索,国外暗网出现受害人的图片,四位被害人都出现了,并且机械性窒息的过程,都拍下来了,在暗网的点击量非常高”
省厅同志刚坐下,会议室里立即喧哗了起来。
“暗网是什么?”
“哎,你听说了没?他们省厅的小神探,根本看不上我们”
“我的线人说,昨天有个穿西装的年轻人在调查十天前的案件”
“西装年轻人不就是咱们厅长儿子嘛”
“听说这个带头的处长也是厅长徒弟”
“省厅这是哪来的消息啊?”
“人家早就知道,暗网上发布了这些东西,一直憋着不说”
朱处长一拍桌子,站了起来。
“啪…”
会议室瞬间安静下来。
朱处长说:“要发言,站起来说”
又有一位省厅刑侦一处的同志举手准备发言,收到朱处长的示意后,立即站起来发言。
省厅另一个同志说:“据我这几天的调查,广东一家内衣店的老板,看到新闻后报案,四十天前,有个四十多岁的男性,在她店里买了五套女士内衣,全是粉色带蕾丝边的,还有两条男士的粉色内衣,内衣试样和受害人身上的一模一样”
省厅这位同志坐下后,朱处长继续扫视了同志们一圈,没人有发言的意思了。
朱处长说:“整个案件持续时间已经有四十多天了,虽然案发时间没有规律,但咱们可以做个假设,假设四十天平均分摊给四位受害人,那么接下来很可能出现第五起了”
刑侦一处副处长李彬说:“同志们,这个案件的侦破难度确实很大,首先,受害人都是站街女,站街女都是单独行动,基本都没有组织,并且嫖客都是随机的,无从入手,第二个难处,抛尸地是工业区,人流量不大,监控也少,取证难度非常大”
今天的案情分析碰头会开了四个小时,里面所有人的情绪都不高,可会议室任然非常喧哗。
“省厅早就查到一些线索了,一直不告诉我们”
“别瞎说,这个处长跟咱们厅长关系不一般”
“你听说没,厅长儿子也在查案”
“哎,咱们厅长儿子,不需要参加会议的吗?”
“人家厅长儿子毕业就是副科级,咱们混这么多年是什么?”
上午九点,谭宇辰博士家非常安静,可这份安静被张新民打破了。
“媳妇,我被踹了”
张新民用脸贴着媳妇肚子,嬉皮笑脸的说。
徐曼琳轻轻给了他一巴掌,笑着说:“才一个月怎么踢?”
看到弟弟醒了,谭宇辰立即说:“接下来咱们怎么办?七天?我靠”
张新民立刻坐起来伸了个懒腰,看着哥哥。
张新民说:“电话打了吗?什么时候送东西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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