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芙宫内赵贵妃坐在主位上,把玩着手里的瓷器瓶,笑着说道:“办得好慕竹,这次采买东西都不错。”慕竹恭敬的说道:“娘娘这次差事多亏了睿王世子妃。”赵贵妃停止了端详这些物品,看着慕竹说道:“哦?她怎么帮你了。”慕竹继续说道:“世子妃的母家在云南,云南烧瓷的匠人可是一等一的好,原先都是云诺王府专供的,现在也有了咱们玉芙宫的一份。”赵贵妃没听明白继续说道:“原先只是知道景德镇的好,后来德化的也好,现在云南也出这么好的瓷。”慕竹说道:“是啊娘娘,这也是世子妃,也是远方的一点心意。”赵贵妃点点头:“明日传世子妃入宫一见吧。”“微臣遵旨。”此时圣和守在九公主身边,眼里都是心疼,“怎么样了王太医。”圣和问道。太医连忙行礼说道:“今夜之后,九公主便好转起来,只是日后要轻断饮食不可过度进食。”“好,本宫知道,有劳太医。”圣和谢道。等太医离开后,圣和起身到了中庭说道:“查的怎么样了。”渥丹说道:“文茵姐姐还在查,只是她说御膳房有大问题,不可小觑。”圣和慢慢走到院子中的石凳上坐下来,“没想到,看来大庆殿里也是各方势力相较,是我疏忽了。”渥丹说道:“公主,我们要不要去请皇后娘娘。”圣和说道:“怕是不行啊。”第二日一早,圣和还没有起床,隔着纱帘渥丹说道:“公主,公主。太后娘娘请皇后娘娘到钦安殿去了说是谈论佛经。”圣和迷糊的眼睛一下子清醒起来,圣和向渥丹招招手,渥丹更向前一些,圣和说道:“让文茵回来了,你去打探今天宫里有没有一些特别的事或人。”圣和躺着看着窗子外面还没有大亮的天,愁绪翻涌。
此刻南安王府里,南安王和王妃却没有休息,王妃虽说上了年纪,但在烛光的照映下却是温婉大气的样貌,“王爷,桢儿此去云南毫无音讯,已经寄出去三封信了都没了音讯,这可怎么办可好啊。”南安王咳嗽一声说道:“你别着急,打仗不是儿戏,云奚如今也是不好对付了,否则陛下也不会轻易派出桢儿。”王妃摇摇头说道:“兵法我不懂,可是下棋我可是会,如此派去我儿,万一有什么不测,我们是万万不能怨陛下的,难道要与云诺王互相残杀不可,那南安的偌大家业又要交给谁。”南安王拍了桌子站起身说道:“万不要做这种假设,陛下不是这种人,我南安王府都是忠义之辈,怎么会有二心呢。”在门外的有心之人却听的清清楚楚,于是这夫妻房中秘语便走在了去往京城的路上。第二日,南安王在正殿批政务,管家端着药进来说道:“王爷,该喝药了,您也要注意休息。”南安王看了一眼放下公务笑道:“本王也是老了,年纪大了,看着孩子们都长大了我也欣慰。”管家说道:“王爷,郡主传话说前先个孩子病了,过几日就不回来了。”南安王叹口气说道:“罢了罢了,她府里事也多,不回就不回吧。”
从百合宫刚刚回来的王临喻碰到了云凌,“云将军?”王临喻看着一手血的云凌感到惊讶。“还不是昨天抓住了夏圣哲,打死不交代,溅我一身血。”云凌恶狠狠的说道。王临喻正要说话,云凌又说道:“正好你来,父王叫我去一趟,你快陪我去。”刚到了正殿,就听见云诺王砸杯的声音:“放肆!”“拜见父王。”云凌一眼懵的说道。“逆子,前些日子你私自用刑对徐宁知,不管他是皇后内侄,现在又对睿王世子用刑,你有几条命这样做,还这么绝。”云诺王生气的说道。云凌不服气的说道:“如今王军早已是我们为眼中钉,欲以除之而后快,我为什么不能用刑,战场之上谁管他是世子,公子的。若是我被俘虏要杀要剐绝无怨言。”接着云诺王砸了一地东西。地牢里,玉瓒在小心的丢石子叫醒夏圣哲。夏圣哲用手势示意她自己没事。不一会儿云翊便来了。“睿王世子,本宫欣赏有才之人,不如这样,本宫承诺你,事成之后还许你世子之位,世代簪缨。”夏圣哲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凭什么相信你。”云翊说道:“你信不信与我何干,要是你不配合本宫自会放出消息给王军,到时候你可是真成了皇帝的弃子了,别说世子之位,就是留下性命也是不行啊。”夏圣哲笑了笑说道:“小看宁欣县主了。”云翊说道:“听说云舒已经怀孕了,毕竟是自己骨肉就不是孑然一身,可要想好,要不要与本宫合作。”夏圣哲说道:“我要是还不弃暗投明,随你杀好了。”云翊说:“诚意不是说说就行的。”说着就把目光放到了玉瓒身上。夏圣哲心下了然,缓缓站起来,便向玉瓒刺去,只一剑玉瓒便觉得双眼空白。到了夜里,王临喻之身到乱葬场找到玉瓒,却被云霓发现,“王临喻,你在干什么。”王临喻站住,云霓走到他的面前,“帮王军,你疯了,被人发现你这条命还要不要。”王临喻很淡定说道:“此人是我朋友的心仪之人,我只是在尽兄弟之义罢了。”云霓定定的看着他,“就算抬回去,她也许也醒不过来了。”王临喻说:“死也罢,活也罢,终要有交代。我这也是在帮你兄长,如今竟把徐宁知,夏圣哲一干人都俘虏了,如此惹起众怒,他怎么会有好结果。”云霓撇过头说道:“你是不是早就与他们勾结了,抓了他们你心疼了。”王临喻觉得云霓跟来恐怕会有人跟踪索性说道:“让开,别逼我动手,我怎么做事自有王爷禀告,与你何干。”
此时裴思恒和徐宁知已经到达指定位置,徐宁知说道:“你确定他会来吗。”裴思恒点点头说道:“会的,肯定会的。”徐宁知说道:“怀信你别担心,我带了岳父的金创药,一会儿先行为她医治。”裴思恒愣了一下说道:“你怎么我的字。”徐宁知笑了笑:“不小心的,真不小心,看到你桌子上的忏悔信,我成婚已久都不曾写出啊。”裴思恒耳朵一红说道:“宁知兄,你怎么这样。”徐宁知忍住笑说道:“叫我峻茂便是。”夜里静悄悄的,不时的传出徐宁知的笑声来,裴思恒忍不住说道:“能不能别笑了,大半夜的我害怕。”徐宁知说道:“我只是新鲜,觉得有趣,不成想怀信还有这样的一面。”裴思恒说道:“我看峻茂兄笑了大半夜也是累了,不如传授传授我。”徐宁知咳嗽一声,心想:“诛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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