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魔法师,就像有光的地方必然有影子,假如说存在着以杀人为义务的人种的话,那一定是最为黑暗的影子了吧。”

“曾有这样一个受到不正当歧视的少数民族。他们的特殊能力被称为魔法,特殊的力量加上献祭、代偿等异样的习俗,魔法使们因此受到了周围人的蔑视。他们被驱逐到了社会的角落,但即便如此,社会仍然需要着他们的存在。”

“讽刺的是需要他们力量的人正是那些看不起他们并且排挤他们的人,但即便如此魔法师们也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因为他们也在寻求能够发挥自己力量的地方。”说到这鲍曼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讥讽。

顾清心里对此感到不认同,他认为如果自己的实力远超他人,那么自己就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目光,自己与那些人可以说已经不是一个种族了,就像人类和蚂蚁一样。何必要牺牲自己的感受去照顾别人呢。

“如果仅仅只是魔物退治的话,根本不需要特意来委托魔法使。虽然被称为魔物,杀害对象本来也是人类,只不过是比常人更加欲望深重,深重到了连身姿都改变了而已。”

“但无论其中有着什么样的原因,这份任务也仍然是杀人,除了那些心理变态的人以外不可能有人会欣喜地接受为他人的人生拉下帷幕的任务,而最终背负了这业障的便是魔法师们。以偏离人道的魔物为对手的话无需留情,这世上就是存在着只能被黑暗之人照亮的黑暗,魔法师们如今也被公开要求着履行杀人的职责。”

讲到这鲍曼喝了口茶,随后继续说到,“魔法师的使命并非是打倒魔物这么简单。魔法师最为理想的行动是献祭魔物,将其污秽的灵魂封印在自己体内。”

听到这顾清发问,“就不能单纯地将魔物给斩杀吗?”

鲍曼撇了顾清一眼,似乎在说你怎么这都不知道,“只是夺走生命的话,欲念深重的思念在化为灵魂后,又会因为它过强的欲望而复活成为新的魔物。”

“忠于自身使命的魔法师,会将祭品的灵魂寄宿在自己的右臂中。偶尔,祭品的灵魂会试图夺取魔法师的意志。魔法师必须以强韧的意志控制灵魂,驯服他人的灵魂,魔法师就连内心的战争也必须获胜才行。”

顾清闻言面容一肃,看来这个世界的魔法师也不是那么好当的,不过自己有系统的帮助,在击杀魔物后,也就避免了牺牲,而是将它们的力量直接转化为经验值,也就避免了被侵蚀。

鲍曼此时举起了自己被黄金包裹的右臂,“魔法师的右臂受到了诅咒,我们献祭了的灵魂会如同诅咒一般侵蚀我们的右臂。魔法师们以自己的肉体作为容器,封印欲念深重的灵魂,并最终将它们还原为力量。这便是魔法师的使命,也是我们的生存方式。”

说这些话的时候鲍曼的眼神不经意地扫过了顾清那正常的手臂,“像你这般实力却又保持着人类状态的右臂的人可不多见,不过我也不会问你,嘿嘿嘿,我只在乎金钱。”

鲍曼停下了讲述,弯下他那肥胖的躯体从柜子下面取出了一本小册子,“嘿嘿嘿,你付的钱只够我说到这,你想知道的都在这边册子里,一口价,一千金币,它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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