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夜是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此刻只是心心念念着萧然的身体情况,只是当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没有了任何的退路,那个时候已经注定被某人吃得死死的了……
只不过,当萧然对方夜起了心思的时候,不就已经不打算放手了吗?
“你要娶我,王上可知晓?”出去的时候,萧然有一句没一句的询问方夜。慕容黎帮了自己很多,如今看到方夜开窍了,肯定也会为他高兴的。
方夜嘴角微微一抽,饶是脑子再不开窍此时此刻也能感觉到萧然心中的想法,却不知道如何作答了。只道可怜的萧然什么都不知道,若是知道自己要娶他多半还是因为慕容黎给了自己底气,恐怕会被气得更加伤重。
“嗯?”许久不回答,萧然自然也觉得奇怪,“怎么不说了?”
“你我成亲,王上多半是皆大欢喜的。”方夜即刻回答。
“……”皆大欢喜是这样用的?萧然顿时无言,虽然想要揍人却又无力反驳。
“此事我来安排,你就好好的养伤吧,”方夜倒是没有觉得多不对劲,继续缓缓说道,“我平日里虽然有些愚笨,但不是还有王上么?实在不行,丞相大人前些日子不是回来了吗?我向他请教一些也是可以的,再不济还有齐将军。既然是我娶你,那就不要你担忧什么。”
不得不说此刻方夜是明智的,只要不让萧然插手,他再和慕容黎说一说,萧然就不会知道这事有慕容黎极大的助攻了。
王上啊,属下并非有意坑你的……
萧然还是沉默了一会儿,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方夜的话被触动了还是因为其他什么,许久之后才质疑道:“我突然想知道,为什么是你娶我而不是我娶你?”之前担忧着方夜如何才能开窍,方才又被方夜的表白给弄愣了,就一直忽略了这个问题。
现在想想,为什么一定是他嫁给方夜?一定要这样?谁规定的?
方夜猛地停了下来,似乎不知道如何回答萧然的问题,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正在看着他的萧然,而后转了转眼珠,一瞬之间便将萧然横抱起来。
“唉????”萧然吓了一跳,反射性的揽住方夜的脖子,“你这是做什么?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要说话就好好的说话。”
“为什么是我娶你,”方夜难得露出平静如水的表情,不理会萧然微微的挣扎,一边说着一边大步流星的走着,“因为你长得比我可爱。”
“……”这又是什么道理?萧然彻底的懵了……
作为丞相的公孙钤回来了,仲堃仪也成了瑶光朝堂的一大助力。在这种情况之下,瑶光不会出现太大的风波,作为上将军的齐之侃也没有那般疲惫了,陪在蹇宾身边的时间就更多了。
随着月份越来越大,齐之侃就会越来越紧张,恨不得时时刻刻看着蹇宾,最好是寸步不离的守着。为此蹇宾总会有些哭笑不得:明明孩子在他的肚子里,怎么小齐比他还要紧张?
“夫人。”一小侍从悄悄摸摸的走进了蹇宾的房间之中,恭恭敬敬的向正在休息的蹇宾行了一礼。
今日天气难得晴朗,总是睡不好的蹇宾竟然感觉到了懒懒的意味。齐之侃因为军中之事暂时不在府中,所以蹇宾才会肆无忌惮的在躺椅上睡觉。侍从行礼之后就醒来了。
“怎么样了?”见到这小侍从,蹇宾眼前一亮,似乎有些兴奋。
“回夫人,已经买来了。”侍从说着,双手呈上一物,用纸张包裹着,看不出来是什么东西。
只是见状蹇宾更加高兴了,扶着圆滚滚的肚子缓缓站了起来,笑着将侍从手中的东西接过打开。如果不是因为怀了孩子行动不便,恐怕蹇宾是要蹦起来的。
待蹇宾缓缓的将手中的东西打开,诱人的金红色泽展现,丝丝缕缕的甜味在空气中弥漫……蹇宾满意的笑着,看着手中的冰糖葫芦很是开心,味蕾受到了刺激,不由得让他咽了口唾沫。
“莫让管家知晓。”下口之前,蹇宾还不忘吩咐侍从。那小侍从点了点头,然后就看着蹇宾迫不及待的咬了一口。
平日里齐之侃对蹇宾看护得很紧,膳食更是严格,从来都不会让他吃乱七八糟的东西。如若齐之侃不在府中,他就会让管家代为监督,这就让蹇宾无可奈何了。蹇宾老早就想吃冰糖葫芦了,偏偏从齐之侃没那么忙碌之后一直没有机会,今天终于是如愿了。
不稍片刻,蹇宾已经吃完了一串,可是还是有些意犹未尽,便吩咐侍从再去买一些回来。将军府中除了齐之侃就是蹇宾最大了,侍从也不敢违抗什么,行了一礼又出去了。
蹇宾笑的很满足,轻轻的抚摸着肚子。心里想着:自从卸下了一国之君的担子,有了孩子之后,他便发现自己的心性越来越和孩童相近了,怕不是他的小齐太宠着他了……
飘叶入水,点点纹浪终究敌不过在微风轻拂之下的波澜,无声无息的没有任何影响,只留下一抹轻轻的绿色代表着曾走过的痕迹。波浪一层一层的晕染开,一副静美的画卷油然而生。
“若是一直静好着。”立于湖边的人儿轻叹一声,语调之中有着温柔的期许,更有着深沉的无奈。清风拂过他的长发,丝丝轻柔的弧度划出,淡紫色的长衫摇曳着,微微散发着哀伤。
只是,他在笑着,笑的很平静,柔美的笑容将一切的阴郁掩盖。
“可惜世事无常,没有什么能够一直美好下去。”突然出现的声音带着略微的冷傲,打破了这份安和的美好。慕容黎立于墨清身旁,眼眸深邃如同沉浸了一整片星河,饶是在这暖阳之下,也是那般的迷人妖冶。
墨清闻言嘴角的弧度更大了一些,轻轻道:“花开终有花落,不过,曾于这世间绽放过自己的美好,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瞬,便已经足够回忆了。”说完侧眸去看慕容黎,“慕容国主意下如何?”
“呵呵,”慕容黎轻笑,“墨殿下当真翩然,万物不止草木,怎会如此简单?”
倒不是慕容黎对墨清态度冷淡,而是突然来了这么一个不速之客,还有着这样让人纠结不已的身份,怕是想要不隔阂都难。好在墨清也不求来到瑶光会被人热情相待,对于慕容黎的态度他也是秉持着不在乎的态度的。
“是的,都是不简单。”墨清呢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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