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你们当初还是有机会做同事来着，都怪符渐明那个蠢货！”
“当初让他把陈实签下来，结果他条件没谈拢，没能签成，跟个废物一样！真不知道公司为什么让这个蠢货坐在那个位置，我三岁的孙子都比他有魄力，难怪现在悠扬一年不如一年……”
咚咚咚！
门口忽然有人敲门，两人回头一看，正是符渐明。
此时的他正一脸平淡地审视着两人，明显听到了虞少华刚刚的吐槽。
丁婉怡本还想说点什么挽救一下，却又听虞少华满脸热情道：
“哟，符总监，刚刚正在骂你呢，要来听听不？”
符渐明并没有生气，脸色平淡得好似古井。
对于虞少华的挑衅，他早就习以为常。
自从之前没能签下陈实之后，虞少华对他的态度便一直如此，一天到晚阴阳怪气的，连带着他在公司的名声都被搞臭了。
管理层倒是对他没有什么意见，毕竟他们知道符渐明已经给出很好的合同了。
怪就怪那陈实心气太高，不肯签约。
没办法，谁也想不到，当初一个潜力新人居然能够在短短几周里，一跃成为乐坛超新星。
唯一值得安慰的是，陈实最后自己搞了个工作室，没有加入其他对手公司。
符渐明推了推眼镜，没有回答虞少华的问题，转而说道：“练习生们都已到场，可以过去开始考核了。”
悠扬娱乐最近打算选出几位有潜力的练习生，去参加暑期竞技型音综《舞台2020》。虞少华作为音乐总监，自然需要参与到其中。
“要我在一堆烂花瓶找出几个完整的赝品……你们还真懂得怎么淘宝。”虞少华站起身子，脸上写满不情愿。
“赝品能够卖钱就行，更何况也不一定都是烂花瓶。”符渐明淡淡道。
“切……我倒要听听，这一批的质量如何？”
……
……
“可以，这次质量还行……先休息一下吧。”
陈实对着录音室里的董晓千笑道。
这两天，他一直忙着带董晓千录歌。
《老男孩》这首歌，说难不难，说简单也不简单。
对于那些只懂得使用技巧，无法与歌词感同身受的歌手，他们不论唱得再稳定、高音飚得再高，听起来也是寡淡如水。甚至你在深夜烧烤摊上拉一个醉酒大叔，都可能唱得比他好。
原因无他，感情对这首歌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
这首歌之所以能够出圈，就是因为那刻骨铭心的歌词、简单抓耳的旋律以及略显青涩的演唱。
一如陈实此前预料的一样，董晓千在情绪上一直把握得很到位。
他现在最大的问题是总是在录音时出现失误，不过这些都是小事情，多录几遍，练熟就可以了。
“录歌还真是累啊！”
董晓千走出录音棚，一脸疲态。
他这段两天被陈实喊停了不知多少次，搞得他人都麻了。
“习惯就好了。”
“希望吧……”
董晓千瘫倒在沙发上，随后又问：
“哎，你有看过那个《唱作人》投票话题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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