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浪敏锐地监视着院内的一举一动,当看到黑袍人的身影如鬼魅般逼近,伴随着郭禹焦急的呼唤,他瞬间爆发出前所未有的速度,穿梭于宅院之中。

心中暗骂不已:“日你先人,净挑软柿子捏!”

黑袍人见状,身形诡谲更甚,加速追击,誓要将这八品蝼蚁擒获。

郭禹不甘落后,同样加速,紧跟其后。

三人间,你追我赶,上蹿下跳,在青蛇帮宅院内勾勒出一幅诡异的画面。

黑袍人气急败坏,他未曾料到,区区八品的蝼蚁竟然会和泥鳅一样,如此的滑不溜手,眼看自己就要抓到,竟会让其七扭八扭狡猾逃脱。

情急之下,他掌心再次出现十几枚细针,准备发动致命一击。

秦浪突然感到脊背生寒,心中警钟大响。

他迅速反应过来,黑袍人定是以为他身上的荷包藏有重大秘密而穷追不舍。

灵机一动,秦浪迅速从怀中掏出荷包,不假思索地塞入一锭银子,随即身形暴起,猛然转身,将荷包向黑袍人身后的郭禹掷去,同时高喊:“大人,接着!这是武涛的关键秘密!”

黑袍人闻听此言,眼神瞬间冷冽,身形跃起,直指那荷包而去。

秦浪反应迅捷,身形翻转间,杀猪刀已化作一道凛冽寒光,裹挟着强劲气浪,直逼黑袍人胸口。

黑袍人心中暗惊,急忙放弃荷包,反手一剑,勉强挡住了这突如其来的一击。

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

郭禹已借着黑袍人分神的空隙,迅速逼近,绣春刀如灵蛇出洞,直指黑袍人心脉。

心知中计,黑袍人怒不可遏,这区区八品蝼蚁竟敢屡次算计自己。

他怒吼一声,长剑横扫,意图格开郭禹的攻击。

然而,郭禹的绣春刀却如同有灵,在半空中巧妙变向,绕过长剑的抵挡,直取黑袍人臂膀。

黑袍人虽惊不乱,竭力侧身闪避,但仍是不及,衣袖纷飞间,左臂上已多了一道血痕。

得势不饶人,郭禹攻势愈烈,手腕微转,绣春刀向上撩起,接着侧砍,直取黑袍人面门。

黑袍人深知形势危急,眼中闪过一抹狠厉,手中细针如同暴雨梨花般向郭禹倾泻而去。

郭禹早有准备,绣春刀舞动间,细针纷纷被挡落,未伤其分毫。

就在这时,黑袍人借势一蹬地面,动如脱兔,横掠而出,脚尖轻点院墙,转瞬之间已翻越而出,消失在夜色之中。

“该死,又让他跑了!”

郭禹心中暗骂,黑袍人那诡异的身法让他意识到,盲目追击也是徒劳,甚至可能将秦浪置于险境。

秦浪适时上前,拱手道:“大人,不必过于介怀,您已伤其左臂,这无疑为我们的追踪留下了线索。”

他微微一顿,试探道:“只是,大人是否顾忌那黑袍人背后的势力?”

郭禹斜睨他一眼,冷笑:“你小子少拿言语激我。”

“锦衣卫监察天下,无论是三品参政还是一品大员,胆敢阻挠办案,皆是自寻死路。”

秦浪闻言,暗松口气,他是真怕对方关键时刻怂了。

于是,马屁继续拍起来:“大人英明神武,不畏权势,实乃我辈楷模,卑职钦佩不已。”

郭禹轻轻摆手,“恭维之词就不必了。此地不宜久留,天亮之后,我将亲自率队前往县衙,彻查此事。”

秦浪目光掠过院中散落的尸体,心中默默祷告。

“刘伯,您的血债,小浪已代为清算,愿您在天之灵得以安宁。”

他并没有去后院查看,深知恩怨分明,不应累及无辜,武涛的家眷没必要赶尽杀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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