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经过简短的询问其他事宜后，素便默默地离开了。
夜幕低垂，白静静地坐在一旁，专注地认字，而素则在思考下一步怎么走。
“姐~，你说那些厉害的妖怪会说话吗？”白突然间好奇的问。
素回过神来，看着白那双充满求知欲的表情，轻声回答：“当然会啦，为什么这么问？”
“那它们也说人话吗？”白进一步追问。
素点点头，“它们虽然形态各异，但只要它们愿意，那便能说。哪怕是一条狗，它成妖了也可以。”
“为什么？”白不解地皱起了眉头。
“嗯~，我们所生活的这个世界，是在祖龙大帝的治理之下的。大帝统御诸多世界，但只要是他治下的生灵，无论是人类还是其他生物，可以说人话。”素接着补充，“妈妈说这叫书同文，车同轨，一统度量衡。”
“好厉害~”白听后，不禁拍起了小手，血色的瞳孔中闪烁着崇拜的光芒。但很快，她又提出了新的问题：“那他为什么不再努力点？如果让所有人都会认字，那不就更好了吗？”
一时间，素呆住了，她从未从这个角度去考虑过。
是啊，既然祖龙大帝的伟力能让世间所有生灵都掌握共同的语言，那顺便让所有生灵都能认字又有什么难的？甚至更进一步，让所有生灵生来就通晓此世间一切知识，岂不是更为理想？这样的世界不就更美好、更和谐了吗？
是力有不逮吗？这显然不可能。作为所有修士的顶点，祖龙可是仙帝境，只要一念之间便能生灭无数宇宙。这其中必然隐藏着更深层次的考量，使得祖龙大帝选择让生灵能够沟通言语，却不直接赋予他们识字的能力。
经过短暂思考之后，素给出了她所认为的优质回答。
“我不知道。”
白瞪大了眼睛，显然对这个答案感到意外。她原以为素姐姐会给她一个明确的解释，但没想到却得到了这样一个简单的回答。
“嗯~”白再次好奇地提问，“既然大帝统治着如此多的世界，那我们是不是能前往其他世界探险呀？”
“应该不行吧？”素微微蹙眉，托着下巴陷入沉思，“毕竟我也没见过异世界人，所以这件事情不好说。”
白听后，脸上虽然闪过一丝淡淡的失落，但她的好奇心很快又占了上风。她紧挨着素坐下，继续追问各种各样的问题。
“姐~，其它世界的人也能像我们一样修炼吗？大帝出现以前的世界，它的样子又是怎样的呢？还有，光是咱慈悲堂这么小一个地方，妈妈和姐姐每天都要到处跑。那这么多不同的世界，大帝一个人真的能管得来吗？”白的问题如同连珠炮般接踵而至，每一个都充满了对未知世界的好奇与渴望。
面对白这突如其来的问题风暴，素不禁感到有些措手不及。她尴尬地笑笑，轻轻摆了摆手，“我不知道呀。至于修炼，我想求真问道应该也是每个世界生灵的共同追求吧。”
白微微嘟起小嘴，显然对素的回答抱有些许的遗憾和不满。素见状，微笑着轻轻抚摸着白的头发，“这些未知的问题，未来得由你来告诉姐姐呢。”
“好~”白撒娇似地回应，声音中带着一丝娇嗔。
素随后将白温柔地揽入怀中，两人一同望向窗外，凝视着天边那轮明亮的圆月。
素的目光深邃，仿佛在向无尽的宇宙诉说着她的疑惑：“祖龙啊，回答我。既既然你拥有将宇宙化为天堂的伟力，又为何要让人生活在苦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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