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完,很长一段时间门外没响起金剑的声音,显然这是离开了。

不干净?哼,有什么能比你们的心还不干净的?

自始至终,沈天极也不想说上一句话,再次静下心去引导真气冲击,然则多次尝试下,这真气仿佛不为他所用,自顾在体内流转。

就在新一次尝试中,正进行到关键处,一抹温湿顺着他手上裸露的皮肤向上爬升,途经之处,汗毛倒束,最后传遍全身。

沈天极口中骂娘,第一时间就将那玩意一脚踢开,他吓得不轻,中途打断惹得腹中燥热,恶心想吐,非常难受。

直到那东西响起呜咽声,才反应过来自己踢到什么。

“原来你被关在这!”

察觉是云朵,沈天极满怀愧疚向声源处蹦跳走去,结果咚一声,撞上脑袋又四仰八叉倒在地上。

反倒是云朵自己跑来用头蹭着他的手。

听着声音像是根粗大的空心木柱,可横在屋中干什么。

吃一蛰长一智,沈天极背过身慢慢摸索过去,发现整个木柱是架在空中的,两边各有一个木架起支撑,一边高一边低。

越摸沈天极越觉得像一样东西。

再往上摸索,由于双手被绑缚在背后,伸不到上面,只能摸到上面是凸出的,用肩膀去顶还能往上抬动分毫,这应该是个盖板,木柱整体像个元宝。

“棺材?”

这下沈天极确定了,他老家在农村,每年寒暑假都会回去,农村的一些老人就会提前给自己备上这种形状的棺材。

继续探察屋子的环境,屋内有一张桌,两把椅子和几只柜子,墙边堆着一副锄头,墙上挂有两幅斗笠,手指在上划过,揭了不少灰尘,看来这就主厅。

主厅的两边各有一扇门,距离门口有六步的距离,分别是卧房和灶房,窗口都被从外面封住了。

途经过时,踢中地上的一个陶土盆,朝里摸,还有一些灰烬。

“这是纸还是布?”沈天极从那盆里掏出几块没烧完的废料,隐隐还有些许热度。

“棺材为什么会放主厅?里面有东西吗?为什么要把空屋子锁起来?”

带着疑问,沈天极卧坐在地,抚摸着云朵的头。

这一瘫坐就到了晚上,还是穿过木板间的缝隙才知道的,且居然连饭都没人送,气得他直踹屋门。

不大一会,就有轻微的脚步声在缓慢接近,等到了门口外面传来金剑清朗的声音。

“沈兄,听你敲门敲得那么大声,大老远都能听见,饿坏了吧,我给你送饭来了。”

屋门再次被打开,金剑端着两个碗走了进来,外面还有个见过的村民惊惶的环视周围。

“金公子你快点,放下就赶紧走。”村民嗓音粗哑,声音透露胆怯。

金剑放下碗,从袖子里掏出一副筷子,临走前敲了敲瓷碗,退了出去。

沈天极黑暗中望着冒着热气的晚饭思考筷子的用意,自己手被捆缚身后,干嘛要给自己一副筷子。

想到金剑敲碗的目的,一下顿悟,将碗里的白馍咬在嘴里,单手拿着空碗去敲墙上的青砖。

只听啪啦一声,瓷碗摔成了一堆碎片,沈天极蹲下身去摸,找到几块块锋利的,旋即盘坐地上,去割束手的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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