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陈遇安的家。

新到的黄花梨沙发上坐着四位,轮流把玩着茶几上的四个瓷瓶。

陈遇安悠哉悠哉坐在一边,身边是目光闪亮的李洁。

看了许久,一位胖胖的中年人说道,“器型,工艺,款识都没什么问题。虽然看上去只有十几年几十年,不过传世的东西,保存完好也很正常,刘大师,您是瓷器专家,您说说呢?”

戴着眼镜的刘大师叹了口气,“金大师,您说的对,我这些年没见过这么开门的手艺。”

“哦?刘老师的评价这么高么?”另一位满头华发,一身正气的老人问道。

刘大师指了指手里的瓷瓶,“蔡大师,您看这牛毛纹,完全是日积月累下的形成,完全看不出任何做旧的痕迹,厉害啊,厉害!”

“这么厉害?刘大师您这瓷器大师也看不出来?”边上胖胖的金大师瞪大了眼睛,拿起了一个瓶子再次观瞧。

蔡大师点了点头,“刚才陈监制说这四个瓶子都是现代的,而且还是同一批出的,但只从这方面来说,很难看出是后做的。”

刘大师继续说到,“更有意思的是,这同一批的瓶子,火光居然还能看出些许年代的区分,从刚出来的到十多年到几十年的,要是再能多个百十来年,就和真的完全一样了。”

“陈监制,厉害啊,厉害!”刘大师冲着陈遇安竖起大拇指。

陈遇安客气的回应,“几位老师客气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陈遇安并没说是请专家们看看几个瓶子,而是开诚布公的告诉专家们,就是现代做的工艺品,用了最新的做旧技术。

因为,万一专家真没看出来是工艺品,那就变成了当面打脸,会把人得罪狠了。

他还需要专家们帮忙,没必要平白得罪。

摆明车马告诉专家,都是做旧的现代工艺品,这样就变成了交流学习,非但不会得罪,还能拿份人情。

刘大师兴致勃勃的问道,“陈监制,你这个到底是怎么做的啊?不管是水煮埋土,都不可能是这个效果。”

陈遇安只是呵呵的笑。

另一位戴眼镜的开口道,“老刘,你这问的唐突了,这都是不传之秘,谁是不会说的。”

“几位老师,我能告诉各位,这都是国外研究出来的成果。”陈遇安有意提醒几位专家,不是说海外的就一定是真的。

刘大师睁大了眼睛,“老外他们还研究这个?”

蔡大师撇了撇嘴角,“只要有利益,他们啥事干不出来?看来,以后对回流回来的东西,也得多留个心眼。”

刘大师不是太感冒,一脸轻松的说道,“没事,蔡大师,不管怎么说,假的就是假的,还是有破绽的,您看这包浆就还差点意思。”

陈遇安不想当面打脸,谨慎的用着措辞,“刘大师,因为时间有限,我这边包浆都还来不及弄呢。”

“什么?”几个专家同时盯住了陈遇安。

“还有包浆的工艺?”刘大师这下不淡定了。

陈遇安认真的点了点头,“是的,因为时间仓促,这次来不及弄,以后弄好了,我再请几位给掌掌眼。”

“好啊,你可一定得拿来看看,”金大师笑着说道,“我想好好见识见识。对了,陈监制,您那儿还有做书画的手艺没?”

“是啊,陈监制,还有没有别的?”蔡大师兴趣盎然,“除了瓷器,你那儿还有什么做旧工艺?比如玉?”

陈遇安摇了摇头,“目前还没有。因为瓷器是咱们华国的代名词,所以那边专攻就是瓷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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