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邵公子心说,这算什么缺点?只有真正的死宅才会以游戏打的好为荣吧?在贵族身上这不是减分项可能就不错了。

芬格尔受了邵公子的热情款待有些不好意思,想着安慰安慰他:“老弟你也不用那么伤心,你们中国人说得好,强中自有强中手,还是有人能和他相提并论的,虽然确实寥寥可数。”

“是谁?”邵公子完全化成了十万个为什么,嘴里现在只能提出疑问句。

“其中一位就在晚会的现场,邵老弟应该也认识他。”

邵公子心里又燃起了期待,那个人莫非是自己?俯观这整座会场,除了面前的恺撒·古尔薇格还有谁的财富和能力能超过他?

“楚子航。”芬格尔吐出那个在卡塞尔学院同样代表着传奇的名字:“听说他在你们本地的贵族中学很有名。”

“谁谁谁——谁?”邵公子怀疑自己听错了。

“楚子航啊。”芬格尔说:“你不认识他吗?今晚在这里开同学会的仕兰中学神人榜第一,我都听说过这个榜。他老爸好像还是你们集团的生意伙伴。”

邵公子努力在脑海中回忆着这个名字,他的大脑今晚正处于极其少有的高速运转状态。仕兰中学虽然在当地很有影响可它的校友多如海沙,邵一峰也没在那里上过学当然不知道什么神人榜,而且他们家的生意伙伴也多了去了他都记不过来何况他们的儿子。

但邵一峰终于想起了这个名字,邵老爷子有时候生气了就会拿这个名字来训他:“你看看人家老鹿家的儿子,比你有出息多了,干啥啥成,哪像你整天就会游手好闲不务正业?”

邵一峰总是不屑,再努力将来大概率不还是继承他老爹给自己家打工的?那些国内学校的荣誉在商场上有个屁用,还没他邵一峰的名字好使。

但今天他不得不认真对待起这个名字。敌人的敌人就是朋友,也许从这里就能找到突破口。

“老兄能否详细讲讲这个楚子航的事?不瞒你说小弟我常年在欧洲混,对这些事情确实不了解。”邵一峰一副虚心求教的神情。

“好说好说。”芬格尔表示理解。

“事情还得从08年说起……”芬格尔娓娓道来,想起了楚子航入学的那一年,也就是路明非入学的前一年。

那时大二的恺撒风头正劲,在他的领导下,学生会势头很快就能和老牌社团狮心会抗衡了。而刚入学的楚子航穿着一件蓝色罩衫,一条洗的发白的牛仔裤,一手拉个黑色行李箱,背上背着个长形的肩包,另一手还拿一罐旺仔牛奶,冷冽的气场好像要压盖所有人,一下就引起了亲临现场的恺撒的注意。恺撒亲自拉新,这是他展现自己和学生会亲和力的手段。可楚子航只是淡淡地回了一句:“没兴趣。”

无论如何两个人的恩怨从此就开始了,感觉受到挑衅的恺撒当场给楚子航下了挑战书,尽管楚子航说话一向这个口气而且当时只是忘记加敬语了。

两个人比赛的项目最开始只是传统的田径、跳远之类,为了公平恺撒没有和他比自己擅长的帆板和滑雪,只比些平民运动。但身体素质只是学院学生的基本功,所以并没分出胜负。于是后来他们转向智力型项目,最后比的是围棋这项卡塞尔学院热门运动,为了节省时间下的是快棋,结果多局下来仍以战平告终。两个人虽然第一次见面却像相识多年的棋友似的,总能预测到对方的意图。观战的古德里安教授一度以为两个人是提前约好了下假棋来的,因为他在这个项目下了不少注和曼施坦因赌输赢,他赌楚子航曼施坦因赌恺撒。虽然以他们俩和恺撒和楚子航的气质相似度下注的方向似乎应该相反。

在最后这个项目也没有分出胜负后,那位学生会长提出了一个大胆的建议。

“什么大胆的提议?”邵一峰问,已经被这个敢于向自己这个神明一般的情敌挑战的楚子航吸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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