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做是以前,谢元桓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来外门的。
张海平跟在谢元桓身后进屋,不知道该不该坐下,只好搓搓手,赔笑道:“不打紧,不打紧,只要没耽搁三长老的事情,下次再挑个时间来也无妨。”
谢元桓阖上茶杯盖子,直接了当地进入了话题:“你说说你打算怎么把凌泽撵出外门。”
虽然谢心天已经通过手段把凌泽二人发配到了外门,但是谢元桓觉得还不够,他想要的是把两人都给驱逐出门派。
现在听说外有个副手有意愿帮他拔掉这根肉中刺。
今天对方邀请他商量,他当然得过来交谈一二。
“最近我一直在刁难那小子,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受不了下山去了。届时希望你可以赠予我一些筑基的丹药。”
张海平偷偷地瞄着谢元桓脸,时刻注意他的情绪变化,生怕自己有什么惹得他不高兴的地方。
毕竟这位少爷的喜怒无常在归一门也是人尽皆知的,该留意的地方就得尽量留意。
“用不了多久到底是要多久?”谢元桓板着脸,沉声道。
他可等不及了,只要凌泽那个杂碎还在归一门一天,他就一天觉得不自在。
“这……”
张海平哪里知道具体时间是多久,嗫嚅道:“此子生性谨慎,一时半会很难挑他的毛病,但只要慢慢磨,他肯定顶不住压力的。”
谢元桓一听,面色一黑,起身重重地拍响了桌子:“下个月之前,凌泽必须要离开归一门。”
“可是如果没有理由,直接把他除名的话,动静闹得太大,肯定会引来众长老的注意。”张海平急忙解释道。
他在外门呆了几十年,还是比较了解外门的人事任免制度的。
外门当中,并不是所有人都有毅力坚持修道,或者有魄力为一个遥不可及的筑基,去赌上自己大好的青春年华。
往往每年都有许多弟子坚持不下去,选择还俗,阔别仙缘。
而对于这些因为相同原因,主动离去的弟子,外门是不会向内门的长老汇报。
而由宗门除名,被迫离开的弟子这类反倒还是稀奇,需特别经过宗门长老的审批同意。
如果没有依据宗门的规章,张海平就平白无故开除凌泽这个外门弟子的话,肯定会引起不小舆论非议,传到长老耳中,自个大概率也会遭受责罚。
所以呢,最好的解决方式还是让凌泽自个签字画押,自愿离开。
“我不管!就算你是杀了他也好,还是把他藏起来也好,我下个月不想听到他还在这里的消息。”
谢元桓走到门口,回头冷眼瞧向张海平,威胁道:“如果你做不到的话,灵药园的副手你也别想做了。”
说罢,他祭出一把飞剑,乘风而去。
……
三日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
自从那晚凌泽恶心了一番张海平之后,张海平就奇怪地收敛了许多。
没有叫他继续值夜班了,反倒还像其他弟子那样,批准他休假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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