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嘻嘻,好耍,给九阶巅峰耍没了,我就说没那么绝对的事吧,只要耍得好,一品都能能给你玩尿崩。”
“唉,就是有点可惜,白捡的腚眼子就这么没了,我没没看过巅峰修士的腚呢。”
“嘻嘻嘻,师父您老在哪高就呀?”
“不是跟你说了吗?在卖腚眼子呀。”
“现在有多少人在西南边?”
“三个,是要召回了吗?”
“赶紧回吧,这边人过得好苦啊,我好心疼,都不敢耍了,呜呜。”
昏暗的房间内亮着根白蜡,布衣草鞋的司马图盘腿坐在地上,眼睛死死盯着烛火摇头晃脑:
“平日里就你耍的最凶,不过也确实,西南蜀国这群人抽筋剥皮,同类相食都经历了,我都想不出啥花头了。”
“哟,十一师兄来啦,恭喜恭喜,六阶耍剑道,这次应该晋升了吧。”
“侥幸,侥幸而已,虽没能留下尸身,但师父的猜想也算应证了,本源道的强弱并不只是简单的沟壑,甚至有真假之分。
方思明几百年前说的是对的,有的道就是骗局,剑道门就是从他的尸体上发源起来的,经此一验,第二道也是浪得虚名。”
“嘻嘻,那符道呢?真不真,要是不真我改日去他们那耍耍?”
“去呗,你去了,我在就成内门弟子了。”
“砰”的一声微响,房间外传来阵轻微的脚步声,随后就是木盆掉落,水渍散落一地的声音。
“是端洗脚水的小二吗?”
司马图吆喝一声,但并没有看到店小二推门进来,走廊外传来渐行渐远的惨叫声。
“呀,师父,有人偷听咱们说话。我去处理一下。”
“奇怪,这大呼小叫干什么,还弄得外面都是水。”
司马图嫌弃地扫了眼地上的水渍,随后拎起衣摆朝着下方楼道走去准备质问店小二自己的餐食和洗脚水迟迟端不上来是怎么回事?
外面的天黑压压的,蝉鸣声响个不停,店小二回到一楼客厅直接滚在一张桌子面前直磕头。
“道爷救命,救命啊,你说的不错,这房子里有妖怪!”
店小二话一出,边上收钱的掌柜也脸色大变,纷纷质问店小二事情经过。
深夜赶路的客人不多,这个点多数人都睡下了。
他们正准备打烊,紧接着就看一风尘仆仆的道士走到进来吃饭,他一脸的穷酸样,但出手阔绰,点了些许上好酒肉。
正欲结账付钱,这家伙却说客栈里闹邪祟,他以斩妖的路子要求免费享用这顿饭。
掌柜的当然不信,催促店小二上楼干活,自己打算跟着道士好好掰扯,结果却出了这档子事。
“什么妖怪,我有说过这话吗?”
老道士摸了摸胡子觉得奇怪:
“你们这驿站虽然偏僻荒凉,但也不要疑神疑鬼,阳气还是很旺的。”
店小二一听有些不明所以:
“道长,是您刚刚上火客栈闹邪祟,让我去楼上看看,我真的听见好几种怪异的声音,就在那三零二客房,您快去斩了那玩意啊。”
老道士抽抽胡子:
“什么妖怪,我没说过这还呀,你们是不是记错了,这里阳气纯正,我又有铜钱剑镇压,哪里会有邪祟进来?”
说完,老道士就从怀里掏出些许碎银拍在桌上,示意掌柜的再去拿些好酒来。
店小二瞄了眼老道士背上那把发黑的铜钱剑,随后立刻将银子收回口袋,笑盈盈附和道:
“道爷好久没看到您了,这次是打算去蜀国吗?”
“当然,蜀国多灾多难,抓几个邪祟药物回去炼化成法器,那可是上等中的上等,对了,我还得拜托你一件事。”
老道士说着说着便从衣兜中再次取出些碎银放到桌角,碎银底下压着张纸条。
店小二接过东西仔细阅读起来,但上面那种字体根本不认识:
“爷,我读的书少,您就别刁难我了。”
“哼,这字啊,叫做小篆,我也没见过,但最近在道门很火,是一个人的生辰八字,意思是仙历五百七十六年,冬月一日生人。
以后所有路过驿站的客人都帮我问一下,要是有今年出生的就给我留一下,我重重有赏。”
一听这话,旁边的掌柜面露喜色,他一把搂住边上的店小二说道:
“道爷,看这小子,他就是仙历五百七十六年,冬月一日生的。”
店小二正想开口说些什么,一旁的掌柜按住他的肩膀狠狠捏了一下。
“啊,道爷,是,我是这个节骨眼生的,您看......”
听到这话,老道士眉头微挑:
“当真?”
“当真,你看我这么年轻肯定不假啊,我娘还跟我说,生我那天大雪纷飞的,肯定不会假啊。”
听到这话,老道士朝着摆摆手,店小二和掌柜的都以为老道士相信了自己说的话将要付钱,于是都屁颠屁颠把脑袋塞了过去。
但老道士并未支付钱财,他默默取下背上的了铜钱剑,然后拆解红线,把黑色的铜板一个个放在桌角堆立起来。
“不是道爷您这钱给的也忒少了点儿吧,而且您给钱也不能给我们这种前朝的生锈铜板呀,还有,您要这生辰八字...是?”
“这种铜板不是用来当个钱使的,是用来做别的东西。”
店小二跟掌柜正听得迷糊,忽然之间,老道士两手分别抓住二人的胳膊,强大的臂力瞬间将掌柜和小二的手臂拧了个脱臼。
两人惨叫挣扎,正欲逃跑,却见到那道士的胸膛的衣襟突然打开,两只煞白的手伸出,直直地按住了店小二的腮帮子。
撬开唇齿,老道士又是一只手伸了出来,将铜钱尽数握在掌心,顺着店小二的嘴巴,一个一个塞了下去。
干硬的黑色铜币在店小二咽喉处肿胀的厉害,好一会儿才顺着食道慢慢滑落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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