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辩论为的不是讨论真理;而是驳倒对方,所以才给我诡辩的感觉,后面会好的,但直到第三夜,诡辩之感也还是很重。

我很奇怪。

——这本书难道真的是在诡辩吗?

后来我放下书,去看了些用以娱乐的小说。把脑袋放空,不再纠结书中内容的我,突然就想通了。

我应该换一个思考方式,就像我前面说的——青年是患者,哲人是医生。

所以,这本书从一开始,就不是一本讲述“真理”的“哲学书”;而是一本用来“疗伤”的“医疗书”。

看这本书的目的,不是研读。而是开导,从头到尾,这本书的目的就是让人拾起那份“被讨厌的勇气”。

所以,我之所以觉得【目的论】是在诡辩,是因为它确实不是那种“被高举于天上的真理”。

【目的论】是工具,就像庄稼汉的锄头;就像外科医生的手术刀——

是实用的“工具”。

众所周知,工具就是用来使用的;而怎么使用,使用出这样的效果,就全看“人”了。

我之所以觉得是在诡辩,则是因为我是“人”;而“人”——千变万化。

——自此。

啊,讲的真是一塌糊涂,从头看一遍,真的是写的一塌糊涂,完全没有把自己的感受和想法概括出来嘛,真的,我真好想要一个嘴替啊,这样就可以写出完全表达我看法的日记了吧。

不对,这么想的话,我是不是就陷入【原因论】去了吗?

所以,我到底是因为“没办法概括自己的想法,才不写日记”;还是因为“不想写日记,才制造出不能好好表达”这一理由呢?

呵,其实就连这句话,我都没有好好表达清楚。希望未来的我可以与现在的我,有一点默契吧,我应该还不至于沦落到被自己误解的地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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