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卫转过来向他报告,他伸手制止了:“我都听到了,让他们在此休养一日,明日便放他们走吧。”

他的头又开始疼起来,脑中一个一个的模糊画面,让他痛苦不堪。

侍卫连忙来扶;“王爷,你怎么了?”

侍卫带着他回到了军帐,军医来为萧忆安诊脉。

萧忆安开口道:“本王不知何故,这两日常会觉得头疼欲裂。”

军医诊断了一番,表情很是疑惑的答道:“王爷,我观你脉象尚好,并未查出有何不妥?”

“哦,那本王为何会如此?”萧忆安问道。

“恕臣无能,许是战事胶着,王爷您思虑过度。我为王爷先开点安神通络的药吃着。”军医回道。

萧忆安一手按着额头,一手摆了摆:“你下去吧。”

第二日,小白在子悠的搀扶下能起身了。

门口侍卫进来对他们说道:“王爷有令,放你们回去。”

子悠很是意外,她怕萧忆安反悔,并未多想,便扶着小白走出了军营。

林达快步追上他们,双手托着一个箱子。

“小鹿姑娘且慢,这是王爷让我送来给你们的。王爷说这次的事是误会一场,让你们姐弟受了委屈,这是五百两,你们收下吧。”

子悠回头望了一眼军营,心中酸涩又泛滥开来。

“不必了。”

说完扶着小白头也不回的走了。

萧忆安站在一旁远远的望着他们离去的背影,莫名的又头痛起来。

他自语道:“为何我每次见到她,头就像要裂开了一般。”

子悠扶着小白上了马,她朝着军营望了一眼。

“陆姐姐,我们快走吧。”

小白在这里受了两日的苦,一想起挨鞭子时的情景还心有余悸。

“好。”子悠上马便带着小白离开了。

小莲正焦虑不安的在门口徘徊着,她见到子悠他们回来了,赶忙来扶小白下马。

她望见小白满身的血迹,很是心疼的问:“小白这是怎么了?”

子悠下马和她一起扶小白,她又看到子悠身上的伤。

“陆姐姐,你也受伤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先进去吧。”子悠对她说了句。

回去后,子悠一五一十的把经历告诉了小莲。

小莲气愤的大骂:“这个煜王,真是狼心狗肺,竟对你们下此毒手,早知道应该给那些药掺上砒霜,毒死他们。”

“能平安回来已是万幸,这事也给我们提了个醒,以后莫要再与军营做生意了。”子悠对小莲交代着。

“嗯嗯,陆姐姐,我都听你的。”小莲乖巧的回。

夜里子悠睡不着,她想起来萧忆安看他的眼神。

那种陌生的眼神仿佛他从来没见过这个人一般,一点伪装掩饰的痕迹都没有。

虽说接受了各自安好的结局,但是心还是疼的像在滴血。

萧忆安已经知道她在这里的事了,这里便不能再待下去了。

这几日她要赶快把商社的事情安排好,尽快离开这里。

聊河的疫情大体是控制住了,萧忆安开始跟将军们商议进攻策略。

可每每议到重要问题,他便头疼的不能自已。

见王爷病的不轻,军中几个郎中都束手无策,有人进言。

“王爷,翻过福陵山往西三十里便是江夏。江夏自古便出名医,臣听闻江夏有一赤脚郎中名叫张元堂,他曾游历过大江南北,专攻疑难杂症,民间称他为张神医。不如派人去请他过来给王爷您诊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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