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不累了我便出了屋,微风吹过头顶凉飕飕的。朝着爷爷屋子的方向走去,很快我就到了。

见到爷爷后我哭惨道:"爷啊,这炼皮期它还有几天结束?我都快疼死了,你看看今天倒好,我连根毛都没有了。"

爷爷看着我随着我的话视线慢慢移向了头顶,板着的脸最后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我道:"爷爷,你笑啥?我可是你孙子啊。"

爷爷轻笑道:"正因为你是我孙子所以我才会笑。你放心吧,用不了几天你就能进入炼肉期了,你的身体素质比我想象的还好点,我也就放心加大剂量了。"

我苦叫道:"你还是我爷爷吗?"

爷爷说道:"正所谓:晚起的鸟儿使劲儿飞,飞不死就往死里飞。"

我无语道:"不是笨鸟先飞吗?"

爷爷笑道:"傻小子,你现在连笨鸟都不如。"

同一时间胤合王朝的北虢国的王府内传来了一阵打砸声。下人们跪在外面没有一个人敢上前劝解。

这时门突然被一把推开,从里面走出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人。此人正是北虢侯元承隶。

元承隶一边往外走一边骂道:"元鸿,元蕲这两个臭小子是想气死我吗?老子才出门一个月,他们是要把整个北虢侯府都翘翻天吗!"

元承隶喊道:"王忠,你给我滚过来!"

话音刚落就见一个人朝着元承隶的方向滚了过来。

等到了急忙说道:"王爷,您息怒。奴才罪该万死。"

元承隶冷笑道:"你还真是听话啊,让你滚过来你还真滚过来了!那我让你看好元鸿和元蕲,你又在干嘛!"

王忠以头触地惊恐的重复道:"王爷息怒,奴才罪该万死……"

元承隶哼了一声问道:"那两个臭小子现在在哪里?"

听北虢侯问起,王忠被吓得面如土色。

北虢侯见王忠迟迟不回应,刚才好不容易平复下去躁动的心情又被重新点燃了起来。

北虢侯气的一脚把王总管踹飞了好远。王总管被到踹吐血都没敢吭一声。

北虢侯慢慢走近道:"王忠,见你几十年一直勤勤恳恳,如果你现在告诉我他们在哪里我不怪你。"

王总管慢慢抬起头哭着哽咽道:"老爷,对不起。"

北虢侯皱了皱眉头道:"快说!"

王忠颤颤巍巍道:"二位少爷走之前我只知道他们出发的方向是北面,其他的小人真的都不知道了,还请老爷饶我一命。"

北虢侯瞥了一眼跪地上的王总管道:"滚!"

待王总管离开后北虢侯看着远方自言自语道:"北境吗?"

在北虢侯出神时身后阴影处传来了一句微弱的声音:"主上,要我去找两位少爷吗?"

北虢侯长呼一口气说道:"我倒想看看他们能闯出什么名堂。你去护好他们,还有别被发现了。"

阴影处应了一声便再一次隐匿入了黑暗之中。

距离北虢与北境的边界200公里处一架马车内。

一个少年郎对旁边的一个人说道:"哥,咱俩跑出来等会去老爹该不会揍咱俩吧?"

叫元鸿的青年说道:"你说咱俩带走了家里四分之一的灵石,你真觉得老爹不会揍咱俩?"

叫元蕲的青年挠了挠头道:"哥,你说的也是,那咱俩这样怎么办啊?"

那位年纪较长的青年意气风发的回道:"弟,只要咱俩在北境闯出名堂了,父亲他也就无话可说了。"

元蕲接着问道:"那咱们到北境咋闯?"

弟弟的这个问题直接扑灭了元鸿的满腔热血。

沉思一会儿后对弟弟说道:"到时候见机行事吧。"

听哥哥说完后,弟弟元蕲用崇拜的眼神看着元鸿。好像已经等不及去和哥哥到北境闯出一番事业。

可这二位爷却苦了叫刘三的车夫。此刻刘三正一边叹气一边驾驶着马车。

刘三原本只是北虢府的最为低贱的一个下人。

那天刘三还在喂马就见到北虢二少飞奔过来让他驾车出城。

出城后听少爷要去北境他才反应过来不对劲,可是现在想回去却是为时已晚。

刘三他心里苦啊!晚上只是去马厩给马喂个草结果就上了贼船,等回去大概率是要被老爷砍头。

那又能怎么办?要么现在死要么回去死,深思熟虑后刘三还是窝囊的选择了后者。

马车继续向北开去。

三天后一辆马车进入了一个古村内。

元蕲瞅着哥哥惊喜的笑道:"嘿嘿,哥,咱俩终于可以找个地方落脚了。"

元鸿点了点头继续将眼睛眯了起来。元蕲见哥哥没理他就将马车前的帘子拉开,脸上的欣喜也变成了惊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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