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什么?”云舒想起,曾经喝醉酒抱着子依子婳不撒手,还有拉着宁知不让走的情形,让她对酒后的德行不大自信。

生怕对韩瑾做出些不合理的动作。

致使她问得有些心虚。

想弄清楚事情真相,又不想被人揭穿丢脸的事。

于是决定盾逃。

“我还有事,先走了。”

快步走到门口,即将开门时,韩瑾一个健步拦住,单手顶住对门:

“阿舒不认账了吗?昨夜你对我,情,真,意,切,今天却不肯承认,就该留你两个丫鬟做个见证。”

云舒感觉韩瑾富有磁性的声音,从后脑飘进耳朵,进入心脏,使得心脏漏掉半拍。

暗道:漂亮的男人有毒。

既然对昨夜之事没印象,自然不能承认。

“不可能,我不是那样的人,我有事要回家,别挡路。”

韩瑾笑出了声,更想逗她玩,“你能逃到哪里去,早晚要面对,不如现在我们就......”

“好啊。”云舒转过头,强迫自己内心平静,对视上他那双深邃的眼眸。

触碰上云舒带笑意的眼神,不足五秒,韩瑾内心波澜涌动,眼眸率先躲闪。

抓住机会,云舒立马拍开他顶住门扇的手臂,打开门,快速出去。

头也不回地直奔大门。

徒留韩瑾站在门外,望向那逃离的背影,勾起的嘴角始终不肯落下。

昨晚,云舒喝醉了,躺在院里的摇椅上数星星,不管子依子婳怎么哄,就是不回房睡觉。

两个丫鬟实在无可奈何,只好坐在院子里陪着。

韩瑾得知后,立马赶来,屏退丫鬟。

夜寒露重,担心她着凉,便打算强制抱她回房。

可她手脚并用,赶走一切靠近的人,还呵呵笑个不停。

韩瑾不顾怀中可人儿的挣扎,可算抱回房里,放在床上。

云舒却像个章鱼,整个人挂在他身上不肯下来,嘴里还念念有词:

“天灵灵地灵灵,让我瘦成一道闪电......天灵灵地灵灵,让我瘦成一道闪电......”

韩瑾幸福的笑着,就直直的站在床前,任由人形章鱼肆意攀爬。

挂着挂着,人形章鱼醉意上头,手一松就往下滑。

韩瑾的绅士拳头立马将人接住,放到床上。

盖被子的时候,忽然看到云舒脖颈项链显露出来。

这项链是一只凤凰形状,双翅展开呈飞翔状态,头部朝上,凤尾朝下,栩栩如生,这种造型的凤凰被誉为翔凤。

翔凤做工精细,雕工精湛,世间绝无仅有。

记事至今,韩瑾只见过一次,当时翔凤的主人并非云舒,而是另有其人。

云舒、沈家、翔凤主人,这三者使他陷入了沉思。

疫病已除,国泰民安。

婚丧嫁娶再度提上日程。

一日,水云间相聚,宁知说了一个消息:

“太子即将大婚,太子妃为凤家女。这位凤家女你也认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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