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小孩儿极其护短,还不讲道理,要是他好了之后发现他近身伺候的两人被累垮了,他保不齐给自己记上一笔。

因为是自己要求,不准其他人伺候的。

这个小魔王,再也经不起任何折腾了。

那药的霸道,皇甫予墨是有所耳闻的,毕竟从小都是离权力中心很近。

是他小瞧了皇甫予承那个草包,在这些歪门邪道上,那个草包的造诣极高。

皇甫予墨敛下眼中的恨意,他轻轻的再度把他的小孩儿扶起来,靠在自己的胸膛上。

再端过药碗,自己含住药汤,再次撬开他小孩儿的唇齿。

直到药汤被悉数喂下,他还轻轻的在林言谨的后背上拍了拍,才把人放下。

“谨儿,你可知道,你就算活过来后,也会时时全身骨骼疼痛?

你为什么这样的傻?

那药虽然会废掉为兄全部的武艺,为兄也会如同常人一样,能够活下去。

就算是季节变化时会疼痛难忍,终归比你要好上许多。

你这本就不甚牢固的身板儿,要怎么去迎接未来的苦难?

为兄到底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这是把为兄拿来凌迟啊!

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我总想把你捧在手心里面呵护着,可每一次都给你带来无尽的苦难。

这比杀了我还要痛,我要怎么来面对这一切?

我的小谨儿,你告诉为兄,为兄到底要怎么办才能不这样痛?”

皇甫予墨满脸悲伤的凝视着躺着的林言谨,喃喃自语的质问着他。

胸腔处传来的痛意,清晰,窒息。

回应他的是一室的安静,沉默。

最后,皇甫予墨把他 的头靠在林言谨的肩膀上,沉沉的给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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