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这能行吗?”埃克托还是有些不放心。
柏德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卡尔斯,“至少我们得尝试一下,不是吗?”
埃克托还想说什么,一道轻微的脚步声,突然打破了深夜的寂静。
柏德跟埃克托对视一眼,一个躲进了窗帘后边,另一个则钻进了卡尔斯的床下。
随着大门轻响,一双灰黑色短靴以及一截灰袍出现在柏德眼前。
柏德捂住口鼻,生怕自己发出声响。
这熟悉的灰袍,让他不由的想起了十年前的那个人。
埃克托此时也听到,有人走进了这间卧室。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屏住呼吸,悄悄将窗帘拉开一条缝隙。
只见一个全身罩在灰袍里的人,背对着埃克托,站在卡尔斯的床边。
他看着床榻上昏迷中的卡尔斯,冷笑一声,随即转身走向一旁的长桌,从怀中摸出了一根白烛。
正欲跟原本的白烛交换,只听埃克托大喝一声,“混蛋!”
灰袍心中一惊,正欲转身,就被健壮的埃克托撞了个满怀。
手中的白烛也顺势滚了出去,“你是什么人!”
埃克托正欲上前擒住灰袍,谁料灰袍爬起来,没有犹豫,直接朝门外跑去。
“站住!”
事发突然,当柏德从床底下爬出来的时候,埃克托已经追了出去。
熄了叫住埃克托的心思,柏德从地上捡起了灰袍遗落的白烛。
仔细打量了一下,并没有发现有什么特别的地方。
但他可不敢掉以轻心,神秘灰袍半夜摸进来,只是为了替换一根白烛,这件事怎么想怎么不对。
没等多久,埃克托便一脸落寞的走了进来。
尽管柏德已经猜到结果,但他还是轻声问了一句,“怎么样?抓到人了吗?”
埃克托摇了摇头,咬着牙说:“那家伙就跟个泥鳅一样,只是转了个弯就不见了!”
“好啦,没抓到就没抓到吧。至少,我们也不是一无所获不是?”说着,他将那根白烛递到了埃克托的面前。
埃克托拿着白烛左右打量,“这不就是根普通的蜡烛吗?刚才那个人为什么要偷偷进来放根蜡烛?”
柏德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但是可以肯定这绝对不是一根普通的蜡烛,不然刚才那个灰袍也不至于做出那种行为。”
埃克托听完后,觉得柏德说的有道理,便随手将蜡烛丢进柏德的怀里,“那你把它带着汤玛斯,看看汤玛斯能不能看出点什么。”
柏德点头,目前也只能这样了。
次日。
汤玛斯戴着眼镜,一边端详着柏德交给他的白烛,一边聆听他们昨晚的遭遇。
“怎么样?汤玛斯,有看出什么问题吗?”一早便赶过来的埃克托,在汤玛斯放下白烛后,便焦急地询问起来。
柏德也同样期待的看着汤玛斯,希望能从他的嘴里听到一点好消息。
汤玛斯取下了眼镜,捏了捏鼻梁,缓了一会儿才说:“抱歉,埃克托,我实在看不出来这根白烛有什么问题。”
“怎么会?如果没有问题,那那个灰袍干嘛半夜跑进城堡,偷偷摸摸的替换这根白烛?”埃克托瞪着眼睛,难以接受这个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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