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走到床边。
叶晓曼笑得眉眼弯弯,抓着月慕山的衣襟让他低头,去亲月慕山的脸颊。
月慕山逢迎着,叶晓曼一推,他就倒到了床榻上。
叶晓曼在上,压制而下。
她三两下扯开月慕山的衣襟。
月慕山被打开,有些害羞,脸颊粉红。
月慕山是白幼瘦,外表柔弱又易碎,没有攻击力,头发绵软,肌肤嫩腻,手脚纤长有力,腰很软。
正处于雌雄莫辨的年纪。
除了某处。
全身上下各个部位都长得很漂亮。
挑不出瑕疵的完美。
叶晓曼的呼吸有些停滞,仔仔细细地凝视他。
月慕山的姿态,是被摆弄,被欣赏,被控制的。好像只要她愿意,她可以对他做任何过分的事,而他也一定会姿态低低地配合。
是那种会在衣服下面穿情那个衣,为了取悦她将身体进行改造,把她的名字刻在身上的男孩子。
他有一股青涩又芳香的好闻气息,好像水果将熟时的信息素,她喜欢埋在他的颈窝闻,而他会往后仰,配合地贡献出最脆弱的命脉。
她亲亲他的脖子。
这种手中捏着少年性命的感觉,令叶晓曼在征服感之余,又产生了十足的掌控感与安全感。
无论是萧楚竞和姬文逸,他们内核强大,本质是侵略的,无论外在如何深情,总觉得无法彻底征服,充满挑战感,和他们在一起总有一种不小心就会被吃掉的防范心。
月慕山就不一样了。
他令她感到安全。
“姐姐。”月慕山的鼻音娇慵。
拿大白尾巴缠她的腿。
叶晓曼的最后一丝理智,飞走了。
月慕山总是会把床铺得又大又绵软,堆着几个蓬松的枕头,睡着舒适,充满安全感。
这种舒适的环境,容易顺其自然地推动爱情的发生。
叶晓曼摁住月慕山的双手定在他头顶。
在少年的颤栗中,恶狠狠地咬他锁骨。
“被人耍玩还提供枕席的……”
“小便宜货。”
“你明知道你情热期还来找我,你就说你是不是烧的,是不是故意的?”
月慕山咬唇回答:“是,我是故意的,我……不知羞。”
月慕山还在长身体,身高只比她高了半个头,她很满意,以前的男人都太高了,月慕山这样刚刚好。
“你的年纪……家里给你办成人礼了吗。”
“去年已经……”
叶晓曼恶言恶语,用月慕山的尾巴拍打他的脸,羞辱他。
“刚长大就这么烧,过几年还了得。”
……
叶晓曼神志不清玩弄猫妖的时候,嘉应寻到了一处寺庙。
血海无边,脚无立锥的土地,只有大小不一的船只,寺庙也是建在一艘巨船上的。
白墙青瓦,是衰败与死亡的气息之中,唯一雅致的景色。
隐约有纯净的气息流窜在砖瓦之间,与浑浊的鬼气泾渭分明。
嘉应提起僧衣的下摆,掠过一艘艘船,白影落在寺庙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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