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那以后,我的脸上就再也未曾浮现过对师妹的真挚笑容,这种状况一直持续到师父离世的那一刻。
回忆起往昔,儿时的师妹简直就是个跟屁虫,无时无刻不黏着我。
但自从她两岁寿辰过后,情况却发生了戏剧性的转变。我开始频繁地将她伸过来的小手无情拍开。
每回当那个略显笨拙的小师妹在学堂里得到夫子的夸赞时,那位姓钟的夫子总会给她一些炼气散作为奖励。
而每当这个时候,满心欢喜的师妹总会小心翼翼地把这些炼气散揣进自己的小口袋里,静静地蹲守在我的房门口。
只可惜,天真的师妹并不知晓等待她的将会是什么。每次当她满心欢喜地跑向我时,迎接她的往往都是毫不留情的一推。
师妹就这样一次次被重重地摔倒在地,而那装着炼气散的玉瓶也随之破裂开来,散落一地。
我则站在一旁,用一种戏谑的目光冷冷地瞧着她。
每一次看到她被我踢倒在地后又艰难地爬起身来,心中竟会涌起一丝莫名的快感。
由于尚未学会清洁法术,无助的师妹只能红着眼眶,默默拿起扫帚,一边抽噎着,一边清扫着那些已经破碎的炼气散。
许是次数多了,师兄们也看不惯——我对她的欺辱!
大师兄便做主让我接了东域的宗门任务。
……
时光荏苒,再次踏入宗门之时,已然过去了数年之久。
如今的师妹已出落成风姿绰约、亭亭玉立的小姑娘。
但不知为何,内心深处竟然萌生出一股欲望——渴望亲手毁掉她!
那天我鬼使神差的去了学堂,刚进了地字班。师妹就看见了我,眼神一下就明媚了起来。
钟夫子也看到了我,提议让我做学堂示范。
我恶趣味地选了小师妹作为对手,随意将境界压制在筑基初期。
随后,一招擒拿在师妹的下颚,“咔嚓”一下,师妹的下巴被我卸了下来。
“哦!这会倒是硬气,没有哭鼻子嘞!”
钟夫子看到这幕脸色发青,捂住胸口。
毕竟在他眼中,我们俩可是同门师姐妹,本应相互扶持、关爱有加。
怎会如此毫不留情地下狠手?更别提一开始就卸掉对方下巴这种残忍举动了。
“滚出去!立刻给我滚出去!”愤怒至极的钟夫子抓起手边的铁尺,狠狠地朝我挥来,同时大声呵斥道。
无奈之下,我只得灰溜溜地离开了学堂。而钟夫子则心急火燎地抱起受伤的师妹,匆匆忙忙地赶往齐长老处寻求救治。
也就是从这一刻起,我心中再次涌起了对师妹的杀意。
师兄们如今也因为师妹的遭遇而动了恻隐之心,开始接纳并关心;就连一向严厉苛刻的钟夫子似乎也改变了态度。
“难道说……真的不能再留下她了吗?”
三天后,我趁着师父外出,支走了掌门大殿所有的人,将下学的师妹哄骗进了禁地边缘。
师妹的下巴缠着药带,眼巴巴的勾着我的衣角。语气软软糯糯:“师……姐,我不怪你……卸我下巴。”
“放心吧!不会告诉……师父的。”
我戏谑地看着这个小傻子,一脚踢在她的膝盖处。
“嘶……”一阵吸气声。
师妹跪在我的面前,我伸手拽着她的头发拖行了数百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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