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染一惊:怎么会胀得这么厉害。
该不会是刚才跟着她试口味,硬塞进去的?
……坏了,反派不开心了,立刻生个三百块的小病给她看看。
江染手覆在他被撑住的胃脘间,内疚反思,对冷冰冰的瓷美人还得更加小心呵护,气到也会难过到碎。
顾砚胃中沉甸甸地胀痛,仿佛有沉重的水球顶在上腹,在行驶的车中不时晃动,饱胀不适,撑得胃里不断翻涌,反胃感挥之不去。
也或者胃里的其实是充满气体的酒液,才会在摇晃中不断膨胀,胀得腹部的肌肉都随之绷紧。
胸腔微微震颤,顾砚强忍着腹中的呕意和坠胀,薄唇被咬得惨淡如纸,太阳穴青筋一下下跳动。
他抬手开窗,只是这么小一个动作,胃腹间就如同被沉重的石块塞满,锐刺时不时刮过脆弱的胃壁,带起一阵剧烈的刺痛。
冷风拂面,男人惨白的指尖死死掐入坐垫,手背筋络如青蛇般蜿蜒鼓起,幽沉的黑眸中满是煎熬与隐忍。
江染看他脸色越发苍白,胸膛压抑着起伏,愧疚地把西装外套也解开,又用围巾罩住顾砚胸腹,只隔着衬衫帮他轻轻揉按胃部。
可顾砚的胃里像是已经被硬生生撑到极致,再轻的动作都刺激得他痛苦战栗,只揉了两下,瞬间就难耐地将脸埋进江染怀中。
胃中胀痛不安,连胸腔仿佛都被撑开,五脏六腑都被顶开,浑身上下只剩下鼓胀的胃囊存在感无比强烈,沉沉坠下。
顾砚连弓身埋在江染肩头都无法做到,只是最小幅度的弯腰,都像是会挤压到疼痛的胃腹,疼得他苍白的额间冷汗细细密密。
他无法抑制地微微颤抖,脱力一般向后靠去,痛苦地低低喘息,眉间紧蹙。
修长骨感的手指覆上江染的手背,似乎想带着她打圈揉胃,却因为腹中的坠胀和反胃硬生生停住,轻颤着落在微不可察的弧度上,不敢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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