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了什么，他也不知道，只能等自己把自行车骑上高坡后才知道。
等他骑上高坡，来到坡道上，眼界豁然大开，只见坡上一共有一群大大小小的女孩子。
最大的，十五、六的样子，最小的，只是三岁小孩。
而且是青一色的女孩子。
其中，有一个女孩子倒在地上，脸色苍白无力，昏迷不醒。
其她女孩子，正在哭泣，试图把她叫醒过来，却是没法叫醒她。
这个倒地昏迷不醒的女孩子，算是这群女孩子中最大的一个。
其中有三个小女孩上身光着膀子，没有衣服穿。
另外几个，穿的也是打满补丁，洗的发白的旧衣服。
除了穿着简朴，就是每个人都蓬头垢面的，看不清美丑，只是脏兮兮的，像是逃饥荒的人群一样。
听到自行车的声音，女孩们纷纷把目光转过来，落到了他的身上。
一时之间，张汉水的目光与她们的目光交织在了一起。
对方九双眼睛，也就是九个女孩子，张汉水数了一下，加上倒在地上的那个大女孩子，一共十个女孩子。
他还不确定，这十个女孩子为啥会凑到一起，在这里干什么？
是不是从其它地方来的逃饥荒的。
如果是逃饥荒的，那她们的父母此时又在何地，为啥没能和她们在一起？
“大哥哥，救救我姐？”
突然，一个半大的丫头冲过来，把他给拦住了不让走。
有一，就有二，第三……九个女孩子一起围了过来，把他包围了，求他救救姐姐。
“求求你大哥哥，救救我姐姐吧？”
“大哥哥，求求你，求你救我大姐，求你了？”
扑通，那个半大的女孩子突然跪在自行车的前面。
有一就有二、三、四、五、六、七、八、九个女孩子都扑通扑通扑通的一起围绕着跪了下来，求他救那个倒地的大女孩子。
一下子，张汉水都不会了。
这么多女孩子，求他一个陌生人救姐姐，该不会，她们都是姐妹关系吧？
也有可能不是亲姐妹，是一个村的，或表的或堂的，毕竟一共十个女孩子，谁家一生就生十个女娃的。
当然，这年头这么生的，也不是没有，反正，每家每户的孩子都不会少。
有些人家因为生不出男娃子，为了生一个男娃子，就生了一个又一个，这种情况，在当时还不少见。
不知不觉，一对夫妻几年之内，就能生出一群孩子出来。
少则两三个，多则四五个、七八个，再多就是九个，十个。
张汉水还记得，自己村里面以前就有一户人家生了清一色的八个儿子，长大以后，一分家，村里面一下多了八户人家。
还有一户人家，生了一群女儿，大约十几个，只为了多生一个儿子。
有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有的夫妻生一个儿子，下一个又是儿子，下下一个又是儿子，想要个女儿要不来。
而有的夫妻生一个女儿，下一个又是女儿，下下一个又是女儿，想要个儿子要不来，就是这么神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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