媛媛的家,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温馨的室内,但此刻,这份温馨被一份沉重的真相所打破。葛玉佩默默地收拾着东西,她的心如同被掏空了一般,空荡荡的房间里回响着媛媛的抽泣声。
媛媛紧握着那份亲子鉴定书,她的眼泪模糊了纸上的字迹,她不愿相信,自己竟然不是这个家的孩子。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充满了绝望:“妈妈,我看不懂,这是真的吗?我不是你们的孩子吗?”
葛玉佩的眼泪无声地滑落,她的声音哽咽:“媛媛,妈妈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但这是事实,我们养了你7年,却没想到...”
媛媛的情绪崩溃了,她哭喊着:“不,你撒谎,我就是爸爸妈妈的孩子!”
葛玉佩的心如刀割,她试图解释:“媛媛,妈妈没有撒谎,你看,这是亲子鉴定书,你自己看吧。”
媛媛的哭声更加撕心裂肺:“你根本就没有抚养我,是爸爸抚养我的。”
葛玉佩的情绪也变得激动:“那是谁抚养的?你7年喝西北风长大的?是爸爸抚养你的,那好,既然你是你爸爸抚养的,那,就和那个穷光蛋在一起生活吧,我为什么要回来接你?我真是傻瓜,天生的大傻瓜。”
媛媛哭泣着拨通了爸爸的电话,她的声音带着颤抖:“爸爸,我也想念你。”
电话那头,范月明的声音充满了温柔和关切:“是闺女啊,爸爸真想念你啊。”
葛玉佩抢过电话,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告诉你一个不幸的消息,媛媛不是咱们的孩子。”
媛媛的哭声几乎要撕裂整个房间:“爸爸,我是您的孩子,我是您的孩子。”
范月明在电话那头喊叫着:“胡说,媛媛就是我的女儿,哪里都像我。求求你,别当着孩子的面,说这样的问题好吗?对孩子不好,你也是学医的,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别这样残忍,好不好?”
葛玉佩在电话里冷冷地回应:“我们已经做了亲子鉴定了,她真的不是咱们的女儿。我残忍?我就是因为学医的,我才懂得,如何面对病人,面对事实,你得了癌症,你不敢面对,那,是好呢?还是不好呢?你神经衰弱,感情脆弱,我知道,你啊,什么事都是逃避,总是自己欺骗自己,你已经习惯了自欺欺人了。本来,自己很贫穷,却天天说,我是博士,我肯定会富起来的,我是博士,我比别人强大的多。可笑,你强大了吗?你这个博士,有什么用处啊?没有听说过吗?现在是博士多如狗,教授遍地走。”
范月明的声音带着愤怒和不解:“你为什么总是伤害我?为什么总是拿着利刃向我的心里扎啊?而且是扎得那么狠呢?为什么?难道,你就是个毒如蛇蝎的女人吗?”
葛玉佩在电话里吼叫:“你这个可怜兮兮的可怜虫,书呆子,什么都不敢面对,什么毒如蛇蝎啊?当大夫的,不就是地心狠吗?见到病毒了,你不下狠心攻击它,它能被你打败吗?”
范月明的声音带着一丝自嘲:“我是病毒吗?”
葛玉佩的画外音冰冷而决绝:“反正,你不是健康的细胞。”
范月明无力地反驳:“你才不是健康的细胞呢。”
葛玉佩的画外音坚定而无情:“得了,范月明,你不就是害怕失去媛媛吗?我也害怕失去媛媛,可是,没有办法,这就是事实。媛媛不是咱们的孩子。”
范月明的声音带着最后的坚持:“媛媛是我的孩子,你不愿意承认,你可以也要离开这个家。她不是你的女儿可以,但是,肯定是我的女儿,媛媛就是我的女儿。”
电话挂断了,屋内只剩下媛媛和葛玉佩的哭泣声。媛媛紧紧抱着那份亲子鉴定书,她的心如同被撕裂了一般,她不知道未来的路该怎么走,但她知道,无论发生什么,她都是爸爸的女儿,这份爱,是任何鉴定书都无法改变的。
媛媛的家,原本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现在却笼罩在一层无形的阴霾之下。葛玉佩站在电话旁,她的声音冰冷而坚定:“孩子是我生的,不是我的,怎么可能是你的?你还是医学博士呢,真是弱智。”
电话那头的范月明,呆若木鸡,他无法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他的声音颤抖着,却说不出任何反驳的话来。
葛玉佩继续说:“告诉你,反正这孩子也不是我的了,我也不找自己的孩子了,我反正丢了包袱,现在可以说是一身轻松了,我马上走了,我要出国,我不敢留下来,我害办。咱们离婚的手续继续办。马上办。再见,不,永远别见了。”
范月明的画外音带着一丝解脱:“自从你离开这个家,我就根本没有打算再见到你,是你自己又跑回来的,我也想说,再见,不不不,永远也不见了。”
范月明放下电话,他的神情痛苦,眼中充满了迷茫和无助。柳敏和潘琳娜看着他,他们的眼中也充满了同情。
范月明喃喃自语:“难道,医院就是制造悲欢离合的地方吗?就是生产痛苦的地方吗?”
柳敏轻声安慰:“我看不是,医院把痛苦的别人的疾病治疗好,让他们不再痛苦,这不是悲剧啊。”
范月明的情绪激动起来:“可是,为什么医生和护士手里,制造过那么多的悲剧,那么多的悲欢离合。看看,我养了七年的女儿,突然有人告诉我说,这不是你的女儿,是别的女儿。你说,我怎么受得了?我怎么受得了?”
他的声音哽咽,泪水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柳敏关切地问:“既然媛媛不是你的孩子,那,你的孩子现在在哪里呢?”
范月明无助地回答:“不知道,不知道。我要控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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