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在海淀鹫峰山修炼了一夜,严寒并没有影响,反而还觉得灵气充沛,一早下了山,去了附近早点摊吃了早点,又开着座驾去了阎村镇。

云浩一见许大茂赶紧拉他去办公室。

“大茂,你这是去哪了?昨儿我去旅馆找你,说你走了。昨儿发生大事了。那镇长被抓了,现在小道消息满天飞,说在办公室乱搞男女关系的有,说贪污腐化的也有,反正闫镇长昨儿被县纪委带走了,好像他儿子也被县公安局带走了。今天整个镇政府还有调查专案组进驻调查呢。”

“啊?哦,那不挺好,咱没出手,他就倒台了,还省了咱麻烦啦。恶人自有天收嘛。不是不报,时辰未到;时辰一到,一切都报。好事情啊,那今天中午姐夫得请吃大餐。”

“请,请,咱要不今天去十渡去吃野味,那边有好多山珍野味的怎么样?”

“那姐夫破费,去,叫上大姐,叫上厂里的骨干,一起去吃一顿,这好事还不得庆祝庆祝!”

“大茂,真不是你策划的?”

“哪能啊,我没做什么,我昨儿去了海淀,爬了鹫峰山待了一个晚上,今天一大早才下山呢。”

云泽看着一本正经的许大茂,用手指抖了抖,“嘿嘿,你呀你呀,不是你,走,咱喊上人,过去十渡,那边风景也不错,早去还可以玩一玩呢。”

海达厂两辆车一起出了大门,往十渡而去。

第二天许大茂终于得到准确消息,闫某某昨儿进去就撂了,还牵扯到副县长某某,也牵扯到海达公司。中午时分云泽还被镇委喊去做笔录。

闫某某的儿子,涉嫌敲诈,流氓罪,渉黑,渉赌,正式批捕。

虽然具体数字没有任何消息,不过许大茂是混过体制的,他知道闫某某彻底垮了,说不定还影响在部队的二儿子,估计也得从部队要复员了。许大茂完全知道这时期涉及那么大笔不明财产,喝一壶是绝对不止的,够他闫某某喝十壶的了。

“姐夫,大姐,这里你们辛苦了,我就回去了,家里上有老,下有小,我还真闲不下来。”

方爱如心里知道闫村镇的事情肯定和许大茂有关,不过许大茂不说,肯定有他的道理。

“大茂,回去和笑如说一声,家里在丰台定了三套房,月底前要交款的,让笑如监督一下。”

“好的,我一定转告,那我就回了。”

中午时分,许大茂就回到东四十条家里。

家里只有顾美芳在,居然一个人喝着小酒。

“呦,美芳,这么惬意,我也没吃呢?”

“等着,我给你拿杯子,再切点猪头肉,房山的事情处理完啦?”

许大茂一边从暖瓶倒热水,洗了把脸,直接上桌用手指捏了块猪头肉塞进嘴里,

“嗯,大红门的?地道,好吃。”

“就你会吃。确实是。我过几天再去买点天福号的酱肘子,娄家那俩孩子挺喜欢吃的。咱跳跳也挺喜欢的。”

“天福号酱肘子谁不喜欢!嗯,顺便酱牛肉也买点,我爱吃。”

两口子对酌一直到下午一点半,才收了碗筷,许大茂自去炕上暖暖的睡个午觉去了。

晚上,许大茂正陪着一帮孩子吃着晚饭,张凌云风风火火的就过来了。

“二哥,吃了没?”

“没呢,准备的就是到你这打秋风的。弟妹,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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